,继续劝道:“父亲,伯父,我就是因为得罪了童贯,这几年才一直没有得到任用。童贯与蔡京沆瀣一气,又皆是杨广的的心腹之人,我再想出仕怕是难上加难。到时候,父亲和伯父得罪了杨坚,而我又得罪了童贯,我们姚家在西北怕是再无立足之地。”
姚古和姚雄对视一眼,竟然都觉得姚平仲说得很有道理。
就在这时,一直没有吱声的姚友仲开口
说道:“父亲,大伯,其实我也得罪了王家。”
“王家?”姚古闻言,顿时冷汗直冒,忙问道:“哪个王家?”
“就是那个长安王家。”
“什么?!长安王家!你怎么会与他们结怨?”
姚友仲慌慌张张的答道:“就是,我最近不是在试着改做文臣嘛,然后就试着去参与了文会,结果他们嘲讽我肚子里没有墨水,我就......我就......”
“你动手了?”
姚友仲略有些不好意思的答道:“没有,我直接被人拉走了......”
姚古嘴角抽抽了几下,指着姚友仲斥责道:“你还不如动手了!真是丢我们将门的脸!”
姚雄倒是没有姚古那么激动,只是有些好奇的问道:“友仲,你怎么突然想做文官了?”
“我这不是见大哥做武官没出路,才想着改做文官嘛!”
听到这句话,姚古和姚雄再次沉默了下来。
片刻之后,姚古叹道:“说来说去,还是因为我啊!”
看着父亲眼中的落寞,姚平仲趁热打铁道:“父亲,那我先前的提议?”
“没门!”姚古想也没想便拒绝了姚平仲的提议:“我们姚家三代为将,替大汉镇守西北,这一规矩不能坏在我这里。”
姚平仲和姚友仲终归还是没能说服姚古,遗憾地低下了头。
姚古轻声安慰道:“好了,你们两个快回去练武吧!还有,如果有合适的机会的话,我会试着向朝廷举荐你们俩
的。”
“是,父亲,伯父,我等告退。”
姚平仲和姚友仲对视一眼,失望的离开了大堂,而姚古和姚雄看着二人落寞的背影,只有轻声说一句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