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邺县的时候,耶律阿保机以上将耶律国珍、耶律国宝为主将,出奇兵突袭蓟县,守将罗艺初战失利,被困于蓟县城中,危在旦夕。
两日后,身处易京的公孙瓒接到求救信,立刻召集亲信商讨对策。
就在这时,救父心切的罗成大步流星的闯了进来,请求出战,他的这种态度引起了公孙瓒的强烈不满。
原来,罗艺、罗成父子在幽州颇具名声,也有着很强的号召力,这引起了公孙瓒的忌惮。
因此,除非是特别重大的战役,否则公孙瓒是绝对不会允许他们父子同时领兵。
现在,罗艺领兵在外,罗成自然要留在易京作为人质,否则他们父子两人若是同时投敌,那公孙瓒也就离灭亡不远了。
不过,罗成可管不了那么多,他现在脑子里面想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如何去救父亲。
被罗成如此顶撞,公孙瓒大怒,当即作出决定,以亲信单经为主将,出兵一万前去救援蓟县,其他人等未得命令,不许擅自行动。
长史关靖闻言大惊,想要向公孙瓒谏言,但公孙瓒正在气头之上,根本听不进去他的建议,单经只好领命出征。
关靖见状,不禁暗暗叹息。
其实,公孙瓒不允许罗成前去救援,这一点关靖早就已经料到了,所以他本打算推荐刘仁恭、刘知远二将,结果被罗成这么一捣乱,主将变成了单经,蓟县怕是凶多吉少了
!
散会之后,公孙瓒命人将罗成押回府邸,不得擅自外出。
自此之后,罗成日夜担心父亲的安危,终日以泪洗面。
公孙瓒派来的守卫感念罗成的孝顺,决定助他逃离易京,前往蓟县救父。
经过一系列的精密谋划,罗成、窦线娘、花木兰、花又兰、花见羞、花雄、燕云十八骑等百余人顺利的逃出易京,前往蓟县。
罗成一行人刚刚朝东北方向行出二三十里地,便遇到了大量的溃兵,正朝着易京的方向逃跑。
窦线娘大惊道:“士信,好像是前几天派出去的援兵!”
罗成气得在空气中胡乱地挥了几拳,大吼道:“该死!一群废物!给我截住几个人,了解一下发生了什么!”
“是!”
燕云十八骑纷纷打马而出,截住了几十个溃兵,向他们了解了前方的战况。
“主人!单经军在广阳县附近遭遇埋伏,几乎全军覆没!”
“什么?!广阳县!真是好大的胆量!”
罗成称赞道:“就算是我领兵前去救援,怕是也想不到他们敢在广阳县附近设伏。难道他们就不怕广阳县出兵救援吗?”
罗成左思右想,实在是搞不清楚敌将到底在想什么,索性放弃了思考。
“依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保住蓟县几乎没有可能,所以我的首要任务是混入城中,将父亲救出来!”
花木兰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咱们这么多人一起逃亡,难度极大,所以我打算兵分两
路。我们十九个人去救父亲,其余的人藏身在涿郡边界的乡村之中。只要我们营救成功,就立刻去与你们会合,然后再考虑下一步的动作。”
“不!我也要与你一起去!”
“线娘!”罗成握住窦线娘的双手,语重心长的说道:“蓟县城内太危险了,我自顾尚且不暇,又怎能让你去冒险?听话,等着我回来。”
“可是......”
“线娘,听他的吧。”
花木兰走过来挽住了窦线娘,给了她一个放心的表情。
窦线娘盯着罗成看了一会儿,低声说道:“你自己小心,我......我们等你回来。”
“走,驾!”
罗成与燕云十八骑就此脱离大部队,快马加鞭的朝着蓟县赶去。
一日后,罗成一行人便赶至蓟县近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