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田丰的臭脾气真是得罪韩馥不轻啊!”孔明心中暗道。
孔明连忙劝解道:“兄长莫要如此,我认为田元皓说的也有些道理。”
韩馥不屑道:“哼!算了!看在贤弟的面子上,今日就不罚你了!下去吧!”
沮授见状,连忙拉着田丰给两位刺史行礼,离开了校场。
见韩馥与田丰和沮授不和,孔明心中暗爽不已。在这种情况下,只要他能与二人打好关系,他们就算不主动劝孔明入驻冀州,至少也会保持中立,不会站在袁绍那一边。
如此一来,只有区区一个渤海郡的袁绍如何与孔明去抢夺冀州?
田丰和沮授走后,韩馥连连劝酒,让孔明忘了这两个惹人厌的家伙。孔明现在的目的就是与他打好关系,自然不会拒绝。
且说沮授与田丰离开后,沮授开口说道:“元皓,来之前我不是就说了,一定要低调,莫要惹得大人不快,否则你在冀州的日子会越来越不好过的!你怎么就不听呐!唉!”
田丰反驳道:“哼!你当我愿意在他手下为官吗?如果朝廷能任命一个新的冀州牧,我举双手赞成!”
“嘘!”
沮授连忙捂住田丰的嘴,劝道:“元皓,你这脾气该改一改了。咱们现在寄人篱下,就要有自知之明,莫要做一些出格的事情。”
“我出格?哼!在他手底下,我做什么事不出格?我看他就是巴不得我弃官归家!”
“唉!你这话算是说对了。”沮授摇摇头,说道:“韩使君知道你在冀州有名气,所以他不会主动撵走你,留下一个不能容人的名声的!”
“这我也知道。”田丰叹道:“可怜我田元皓空有一身本领,却遇不到一个明主,当真是......”
“嘘!慎言!”沮授看了看左右,见没有人在附近,低声说道:“你观孔使君如何?”
“孔使君?”田丰回忆了一下,答道:“我只知道并州在他的治理下改善不少,但我却从未亲眼见过,不知传言真假。”
“咱们的确没有亲眼见过,但冀州有许多富户搬迁至并州安家,这事总假不了吧!”
“你这么一说,倒还真是!”田丰疑惑道:“从来都只听说过其他州郡迁往冀州,何时听过冀州的百姓迁往其他州郡,更何况还是战乱频发的并州,真是不可思议!”
“莫非这孔使君是天纵之才?”
“这......”田丰回忆起过往的一些传言,越来越觉得沮授所言不虚。
“公与的意思是?”
“此次会战结束之后,我想去一趟并州,亲眼看一看,确认一些东西。”
“亲自去一趟并州?”田丰被沮授的想法吸引,提议道:“不如由我代你前去,如何?”
“由你代我前去?这是为何?”
“韩使君等的就是我主动离开,那我便顺了他的意,这样对我们都好,但你却不同。韩使君恨得只是我,你不过是被我牵累,只要我离开了,他自然会重用与你!”
“不可!”沮授连忙解释道:“元皓这是把我当成了什么人!我岂会为了区区别驾之位,就弃你而去!你放心,他若是逼你离开,我便与你一起辞官!”
“且慢!公与请听我一言!”田丰说道:“孔使君唤你我前去,定然是欣赏我们的才能。不过,我们却不可以就这样前去投奔,而是要作出最佳的选择。”
沮授激动地问道:“元皓有何妙计?速速说来与我听!”
田丰说道:“我先去并州境内进行打探,确认孔使君是否以百姓为先,施仁政,得民意。而公与就留在韩使君身边,尽可能多地做出一些成绩,就算是我们二人对他的报答。”
“仅此而已?”
“当然不只如此。”田丰低声说道:“我希望你帮韩使君盯住袁绍,莫要让他杀害韩使君。”
“你也认为袁绍想要谋夺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