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当时匪患严重,他一定会渡过长江,去向蔡大家请教一二。”
“可这件事与这幅画又有什么关系呢?难道姐姐认为这幅画乃是蔡大家所画?”
“你还记不记得这本诗集第一页写了些什么?”
“第一页?”赵元奴打开那本诗集,念道:“并州学院院长蔡邕......蔡大家竟然在并州!”
“对!我也是看了这本诗集之后,才想通这件事。看来那位画师提到的技法,就是这种写实的画法。”
“蔡大家真不愧为名士!我都想前往并州,去请蔡大家帮我画上一副!”
“想得美!”李师师用手指戳了戳赵元奴的额头,自嘲道:“以蔡大家的身份,会屈尊为两个歌妓作画吗?再说了,蔡大家明显是站在桃花源大酒楼那一边的,与咱们是对立关系,更没有理由为咱们俩作画了。”
“嗯,说得也是。真羡慕那个寇白门啊!”赵元奴低下头,酸溜溜的说道:“有一个大名鼎鼎的侯爷为她作诗,又有蔡大家为她作画,还有许多青年才俊为她捧场。咱们姐妹可是熬了许多年,才有了今日的地位。可她呢?才刚刚崭露头角,就成了什么并州花魁,真是气死我了!”
“其实归根结底,还是因为马邑侯,剩下的人不过是为侯爷做事罢了。”
“可是,姐姐本来也可以的啊。前来寻姐姐谈心的王公贵族,也不在少数,但姐姐却偏偏只对几个无权无势的老头子上心,劝你你也不听。唉!”
“哼!你若是喜欢,我将那几个王公贵族家的公子介绍给你,如何?”
“我啊?还是算了!就那几个草包,他们看不上我,我还看不上他们呐!”
“这不就得了!你也知道他们几个是草包,怎么就忍心把我交给他们?莫不是嫌姐姐碍你的事了?”
“哪有~~”赵元奴抱住李师师的胳膊,撒着娇:“我巴不得一辈子跟你在一起,好不好,好不好吗?”
“好好好!”李师师抽出手臂,揽住了赵元奴的肩膀,“呶!这是你说的啊!到时候你要是看中了哪个男人,可别怪我不放你走!”
“放心吧!要嫁啊,肯定也是姐姐你比我先嫁出去!”
“好啊!你这是巴不得我离开啊!讨打!”
“啊~~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