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英翻身上马,率大军望中都县进发。早有军士报知中都县守卫盛本,盛本急忙聚集众位牙将入帐商议。
盛本原是钮文忠麾下的偏将,在上次与孔明军进行交手时,侥幸逃得性命。因此,他一直憋着一口气,想要战胜孔明军一次,洗刷他的污名。
此时,盛本虽然不知道琼英已经投敌,但他也觉得琼英此行的目的不是那么简单。毕竟他们去前线支援的时候,就已经带走了三万大军,祁县和大陵本来也屯有近三万大军。也就是说邬梨手中已经有近六万大军,那他为什么还要琼英来中都县这种小县城调兵?
“难道是邬梨想要趁机自立?”盛本如是想道。
此时的盛本尚未猜到琼英已经投降孔明军,而是以为邬梨在装病,欲乘两家争斗的机会集结兵力,为以后的自立做铺垫。
其实,不怪盛本有这种想法,因为邬梨早已惦记上了王侯二字,萌生了异心。因此,他才会保奏琼英做先锋,欲乘两家争斗,他于中取事。
邬梨的野心在平日里早有体现,只要稍加留意,并不难发现。
盛本仔细地回忆了一下邬梨近期的行为,越来越觉得他的猜测是正确的。当下挑选士兵,埋伏于城门两侧,打算生擒琼英。
盛本弯弓插箭,引一千人马,排列在城门口,问道:“来者何人?”
叶清大骂道:“什么东西,瞎了你的狗眼!”
“大胆!”盛本指着叶清骂道:“你不过是一家奴而已,也敢和本将军如此说话!”
“你......”
琼英一抬手,制止住了叶清,在马上欠身言道:“郡主琼英,奉我父之命前来调兵。”
盛本问道:“有国舅爷的手令否?”
琼英从怀中掏出令牌,说道:“不曾讨得手令,但却有令牌在此。”
盛本拱了拱手,答道:“吾奉虎王钧命,镇守此地,专一盘诘往来奸细。若无国舅爷手令,一概以奸细论处。”
“奸细?”琼英大怒道:“胆敢污蔑本郡主,你是想找死吗?”
“哼!大胆奸细,还敢在本将面前胡言!来人啊!谁与我擒......噗!”
还不等盛本说完,李存孝就在暗中偷偷放了一箭,正中盛本咽喉。盛本的亲信急忙来救,不想李存孝马快,早已赶上,只一刀,将其砍为两段。
李存孝挑起盛本的尸身,大喝道:“贼酋已死,投降不杀!”
城内的士兵见盛本和琼英这两个自己人打起来了,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一时呆愣在原地。李存孝误以为他们不肯投降,正准备大开杀戒。
这时,琼英主动站了出来,高声喊道:“本郡主以名义担保,投降不杀!你们还在等什么!”
“投降!我等投降!不要杀我们!”
李存孝所展现出来的威慑力,已经足够让这些人胆寒,所以他也没有必要再大开杀戒。叶清见状,立刻组织人手收编降兵,等待后续部队的支援。
就在叶清统计各门守卫的时候,一个盛本的亲信悄悄从南门溜出,逃往邬县。
此人曾经随盛本与李存孝交战,并且险些死于其手,所以他对李存孝的长相记忆犹新。在李存孝斩杀盛本的时候,他认出了李存孝的身份。他自知不是李存孝的对手,便趁乱离开了中都县,前往邬县报信。
没过多久,便有守门的士兵来报,说是有人趁乱离开了中都县。李存孝怕迟则生变,立刻叫上琼英,点起三千兵马直奔邬县,而叶清则被留在这里收拢降兵。
李存孝和琼英出城后,一路疾行,眨眼之间就走完了二十余里的路程。
此时,盛本的亲信也刚刚抵达邬县不久。
邬县守将乃是卢元,也曾是钮文忠的偏将之一,与盛本相熟。正因为如此,他对盛本这位亲信所说的话深信不疑。
卢元立刻下令,说是琼英已经投降朝廷,不久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