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后。
“好腰。”季长辛欣赏了许久,品鉴。
君倾夜来不及关上浴室的门,穿着拖鞋迅速的往房门外奔去。
说时迟那时快,季长辛迅速从储物戒中取出赤火鞭,朝着男人挥去,长鞭裹挟着些许微弱灵气,以势不可挡之势迅速缠上了君倾夜。
一个收鞭,男人便径直跌落到了床上。季长辛快速一个翻身,跨坐在了男人的腰腹之上,指腹轻抚上了男人俊逸的面颊。
“你跑什么?”
男人面色平静,淡漠,紧抿着薄唇,不说话。但细一打量就会发现,那双凤眸里时不时透出的些许慌乱的之色,早已将他出卖的一干二净。
“你不说话,就代表着沉默。沉默的意思就是赞同,赞同的含义就是我愿意。你,这是在邀请我?”
季长辛俯下身子,在他耳边呵气如兰。
君倾夜的神色更加的慌乱了,就连耳尖的粉色都已经开始晕染了开来,呼吸也更加的沉重了。
季长辛觉得好玩极了,白日里看着清冷高贵,冷冽霸气的男人,原来这么纯情的吗?
随着季长辛的指腹慢慢划过胸肌,在腹肌处流连时。男人的呼吸似乎越加的急促了,连带着整个卧室的温度似都有所升高。
季长辛的心里平静吗?
不,她面上看着淡定如斯,其实心里慌的一批。虽然小说,电视什么的看的不少,但实际操作她还是没有经验的。
要不是这个男人现在无暇顾她,怎么可能会听不到她那如擂鼓般的心跳。再说,她其实也没有多余的想法,就是平日里看着这个男人一本正经的对她说教:女孩子要矜持一点,她就想逗逗他。
但现在吧,她也许,可能,似乎,有些收不住了。就这么从他身上爬下来,这多没面子啊!他都不知道挣扎一下吗?他不挣扎我怎么顺势下来?
许久。久到男人的体温高到都快要灼伤她的肌肤了。
季长辛忍无可忍了,以一种女王般的姿态睥睨这他。
“你不挣扎一下吗?你得挣扎才有劲儿,你越是挣扎,我越是兴奋!”
“是你先招惹我的!”男人说话的声线还带着丝丝的微喘,一个翻身便转客为主,将季长辛按于身下,困于方寸之间,不得动弹。
季长辛有些懵,还没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突然被调换了角色,心跳也更加的紊乱了。
男人似乎还有一丝尚存的理智,手肘支撑床榻,静静的注视着她。眼眸里是时时透出的狼性,令季长辛心惊,亦不敢有丝毫动弹的想法,没办法,身上一匹狼,身下一柄剑,她不敢啊~!
心跳剧烈跳动,如擂鼓鸣金。仿佛下一刻她就是那砧板上被宰的鱼。
“咕咚……!”她实在是没忍住,咽了咽口水。
仅这一个细小的动作,似乎彻底的挑断了男人脑海里的那根弦。俯身……
“砰。”
是房门被一爪子拍开的声音。
映入眼帘的是一匹毛色纯白,身姿矫健,飘逸的疾风狼。
“嗷呜~嗷呜~~主人,你没事吧?”
一时间,卧室内的气氛有些尴尬。
瞧着门外的小宝,季长辛撇了一眼上方的君倾夜,悄摸摸的松了口气。
此刻房间里的氛围异常的诡异,上方的男人似乎下一秒就要暴走。没办法,她只能先出言打破沉默了。
“你怎么上来了?”
“主人,我跟你有契约关系,自然能感应到主人是否有无危险。刚刚主人您的心跳频率已经严重超出常人的两倍有余了,我担心主人会遇到了什么危险就上来了!”
社死!
这叫她如何去给一匹狼解释?
忽的,一抹冰冷且锐利的眼眸,如利箭般射向门外的小宝。
君倾夜下午的时候就接到了管家刘伯发来的信息,告诉他,长辛小姐身边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