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柱头也不回的道:“要什么火把啊,这路我都走了多少遍了,闭着眼睛都能找着路,更别说今天晚上还有这么多星星了,你们弄吧,我去看看就回来。”
说完听这声音都走远了。
“也好,看一眼总是心里踏实些。”刘立夏看了她娘一眼讪讪的道。
自从每天四十只鸡被村里人包了之后,他们只用每天下午跟着去挑好,晚上从地里干完活回到家没隔多久,四十只处理好的,白花花的鸡就被送上门了。
真是省了好多好多事,就连刘青山都直感叹,“还是这外包好,钱虽然少赚一些,但是不用自己操心的感觉是真的爽啊,我都好几天没好好的练字了。”
连他都这么说,更不用说剩下的人了,尤其是刘大柱。
前段时日忙的没空顾忌地里的活,这急的嘴上都起了几个大泡,现在好了,这日子又回归到了正常的时候。
做功课的做功课,下田的下田,喂鸡鸭的喂鸡鸭,开荒的开荒。
刘立夏看着眼前这有段时日没来,又长出嫩草的荒地哀怨的叹了一口气。
“你们长慢点不行么,现在又不是春天,这会都快到秋日了,你们怎么还这么能长?
乖,别长了吧,听话啊,再长下去,我就得倒了。”
一边嘀嘀咕咕一边举着锄头刷刷刷的将新长出来的嫩草毫不留情的给铲干净,铲完又干起了自己的老本行:捡石子。
依着这个进度,这几亩地看明年春日的时候,这冰粉籽能不能下地。
直刨到了天快黑了,才扛着锄头往回走,连地里的那撮箕都不要了。
原先虽然没有刚买来的时候新,但是也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用了这么几个月,脏的脏破的破,她都懒得带回家了。
走到河边了个手,顺便扯了把草将锄头也跟搓洗干净,亮闪闪的。
转身往上走,一低头就是一愣。
这坎上长着好多的地枇杷啊,一片一片的,一眼瞧过去,还能看见裸露出来的红色的果实。
刘立夏蹲下身,掀开一大片叶子,看见藏在里面的一个个紧紧挨在一起的果子,一个个圆嘟嘟的,看着就可爱的很。
当下没忍住,看着中间最大最红的立马就摘了一个,掰开,里面都是一粒一粒的粉红色的小颗粒,瞧着倒像是成熟了脱骨的桃子内壁一样,凑近一闻,有一股果香味。
“这怎么这么多地枇杷啊,以前怎么没发现呢。”一边嘀咕一边将里面的肉翻出来,将果皮上面的肉啃了,果皮丢掉。
香甜可口,好吃,记忆中的味道。
刘立夏立马就要将自己身上的外衣脱下来,脱到一半意识到不妥,又给穿上了。
“也没带篮子来,就兜着吧。”
喜滋滋的开始抠果子,有的附着在地表,还有些则在地里,泥土埋着呢。
刘立夏就用手抠,将上面的泥土扒开,果然就见下面还有一片片的红果子。
直径三米的地方全是这样的藤蔓。
“这么大一片,哎哟,这都是白捡的啊,带回去带回去。”
采了一大兜,直到衣摆都装不下了,刘立夏才停手。
剩下的留着后面再来,这样每天都能吃到新鲜的果了。
兴高采烈的兜着一兜兜的地枇杷回到家,一进门看见刘青山两人在院子里做功课,笑着道:“快看快来看,我摘到啥宝贝了。”
两人好奇的抬头,“啥宝贝?”
什么样的东西才能叫做宝贝啊?
刘立夏将一兜兜的果子展示给两人看,“喏,我刚在河边发现一大片这样的地枇杷,摘了好多回来。”
两兄弟一见这么红的地枇杷,都高兴的围上来。
“哎哟,这么红啊,多不多?”
“我去洗,洗了大家都吃。”刘青河抻着衣摆打算从刘立夏的衣兜里接过来。
刘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