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头见状就拉着刘立夏一阵嘀嘀咕咕,心情好的不得了。
家里谁愿意听他说这些啊,只要他说起这方面的事,众人不一会儿都找借口跑光了。
别看周老头平日里在家严肃着一张脸,但是还真是挺寂寞的,都没人爱听他说话,如今见这外孙女竟然愿意听他说这方面的事。
而且一看就不是为了哄他高兴装的,这真是高兴的不得了,跟捡到了宝似的,恨不得拉着人说他个三天三夜。
众人见这祖孙俩一个说的高兴,一个听的开心,都有些稀奇。
尤其是周家人,都有些意外。
看的出来,刘立夏是真的喜欢,有兴致,一个小女娃子竟然对这种地的事有兴趣,这不知道还以为是种了多年地的老把式呢。
刘家人见怪不怪了。
周氏笑着解释道:“这孩子就喜欢一些稀奇古怪的事,那些女娃子家喜欢的,什么针线活啊,她反而不感兴趣,让人头疼的很。”
王氏笑道:“这很不错了,针线活谁都会,这种地的事可不是那个小女娃都会的,况且她还会堆肥呢。
你就说我们吧,活到这么大的岁数,这堆肥我到现在都还不会呢,这方面就远远不如大妞,哎呀,让我家小雨到你们家住几天也好,也跟着大妞学学。”
周氏:“我们家大妞才应该跟着小雨学呢,你不知道,大妞这针线活方面可真是愁死我了,这么大了,一件衣裳都不会做,
一双鞋底子吧,还纳的歪歪扭扭的,你说这以后到了婆家可怎么办呢,这怎么嫁的出去啊,总不能指望人婆婆给小两口做衣裳吧。”
老太太跟王氏一听,都有些不相信,这谁家的小女娃到了这个年纪还一件衣裳都做不出来啊。
“不能吧,你是不是夸大了,这大妞瞧着那么机灵聪明的一个女娃,怎么一件衣裳都做不好呢,这是个女娃都会做啊。”
周氏叹了一口气道:“谁说不是呢,大妞自从那一年生了一场大病,这脑子啊,好多事都记不住了,到现在都没想起来,
这针线活以前就不喜欢,当初好不容易逼她学了一些,这么一忘,一下子又给打回了原型。
这下好了,平日里是连碰也懒得碰了,那针脚大的,我一只脚都塞得进去。”
王氏正色道:“这可不是惯孩子的时候,再怎么不喜欢,这针线活还是要做起来练起来啊,不然这嫁出去以后可怎么办呢。”
周氏叹气,“可不就是如此,所以啊,我才想着让大妞跟小雨多学学,大妞这丫头吧,平日里也没个小姐妹来往,连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
就跟小雨处的不错,再过两年,等两丫头都嫁出去了,再想聚在一起说悄悄话,也不容易了,让他们两多处处。”
几人点头。
老太太笑着道:“两丫头都不错,前面那些年,两姐妹见面跟仇人似的,话都不说一句,给我们愁的。
如今这长大了,到亲热起来了,所以说啊,这以后的事谁说的准呢,你们啊,也别太忧心了, 俗话说的好,船到桥头自然直。”
东西收拾好,众人一看这天色也不早了,回去还要走那么长的一段路呢,这一行人老的老小的小,可不能出什么意外。
“那就走吧,天色也不早了,早点走也能早点到家,免得走夜路。”
“对对对,不能走夜路,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可不比年轻的时候了,万一这摔着哪了,可就不划算了。”
“哎哟,娘,你说什么呢,这多不吉利啊,快呸几声。”
来的时候一家五口人背着背篓干干净净的来,回去的时候不仅满载而归,还带回去五口人。
队伍增加了一倍,一行加上刘立夏六个孩子,一路吵吵闹闹的差点掀翻了天。
刘立夏见舅舅舅妈不放心,依依不舍的送出来老远,都不舍得回去。
反观出来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