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一听,这孩子还能跟着他爹堆肥,一时都不知道说啥了,这哪是生了个闺女啊,这是生了个丈夫吧。
羡慕的道:“你们家大妞可真的是,怎么就这么能干又勤快呢,这好些女娃子都嫌弃这肥臭,连看都不愿看呢,
这丫头可好,还能跟着她爹一起堆肥,桂兰啊,你就跟我们说说,你们家这孩子是怎么养的,怎么个个都那么听话乖巧贴心呢。”
“是啊是啊,我活到这么大,就没见过能堆肥的女娃子,这不止女娃子没见过,就是我们这些妇人也没见过哪个会堆肥啊,这大妞可真是跟个男人一样能干啊!”
也有人的注意力不一样,“新的堆肥法子?什么样的堆肥法子,这新的堆肥法子有什么不一样么?”
这话一出,立时得到了大家的注意,“是啊,这新的堆肥法子是什么样的?”
......
周氏只好笑着道:“这个啊,要问他们父女两呢,我全程就没过问过,连这法子能不能成都还不知道,
不过,今天就能知道了,等午时孩他爹回来了,这肥堆就可以打开了,你们到时候要是没什么事,可以来看一看。”
大家当即表示都要来。
这肥对于一个靠天吃饭的农家人来说,跟水一样,都是跟命一样重的东西。
地里一年的收成,除了这老天爷赏不赏脸,这肥也是一大决定因素。
但是农家又养不起猪养不起牛,去年之前连鸡都养不起,这农家肥能有多少呢。
就是参上干草沤上大半年也没有多少,根本就不够。
此刻听见有新的沤肥法子,这怎么能让人不激动呢。
刘立夏一点也不知道她娘已经把她有新的沤肥法子这事嚷嚷的全村都知道了,就是知道了也不介意,她本来也没想瞒着。
但是这好歹让她做出来了再说出去不是更好么?
大家中午在家里随便吃了点饭,就早早的到地里守着了。
等到刘立夏跟她娘吃过了午饭再来地里的时候,就见他们家那不大的棚子前挤满了人,或坐或站,或挤在两个肥堆前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刘立夏瞪着眼睛,看着这些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人,下意识的问旁边的周氏,“娘,这大家怎么都来我们地里了?
这新的堆肥法子目前不是只有老田叔一个人知道么,瞧这样子,这下河村的人是都知道了啊,他们是怎么知道的呢。”
刚说完就想起来,肯定的说道:“肯定是老田叔说出去的,老田叔也真是的,这嘴里怎么就藏不住事呢,这事还没成呢就嚷嚷这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这后面要是不成这得多丢人啊!”
周氏欲言又止。
刘老田悠悠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我可没有说出去,你李婶那么耐不住性子的人都闭紧嘴巴没有往外说,大妞啊,你可不能冤枉我啊。”
刘立夏吃了一惊,往后瞧去,就见刘老田扛着把锄头,幽怨的看着她。
刘立夏背后说人,也不心虚,她也没说什么不是,笑着道:“老田叔,你扛着个锄头走在我们后面干什么,也不出个声,你家地不是在那边么?”
往旁边指了指,“你走错路了!”
刘老田道:“没走错,我这不是算听说这肥堆也到日了,想着来瞧瞧肥堆的么,老远就看见你们这地里站了好些人。
我还想问你们呢,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把这新法子都说出去了?这新法子能成?”
刘立夏看看刘老田,又看看周氏,不是老田叔,那应该就是她娘了。
周氏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这不是大家伙都问到这里来了么,我想着反正这肥堆得法子又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就说出去了,那大家伙一听都很好奇,估计也想着学一学,就都来了。”
刘立夏点头,是没有什么不能说的,这肥堆得法子要是能成,他们家也不可能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