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膳,梧桐医术精湛,她的手早已好了差不多,只是还不能下床走动。
萧延煜懊悔自己那日猛了些,休息了两日还未好转。
冉离一听更加来气,什么叫猛了些?
事后已是黄昏后,赫连轩逸不禁吐槽,“ 竟有如此不懂怜香惜玉之人!”
“ 嗯.......下次我尽量克制些。”
克制些,轻一点就好了。
“ 你真的不考虑纳妾吗,我可是有陪嫁女使的,你该如何打算?”
算着日子也快了,倘若为她开此先例,参议的奏折就差砸到父皇的头上。
“ 全部发卖!”
面色不惊,他没开玩笑。
冉离捏住他的鼻翼,“ 万一你没有识破他们的诡计,是不是?”
看来这饭是吃不下去了。
一把将她拉了过来,冉离明白,这是他发情的征兆。
“ 没有万一,你将我想得太简单了。” 与她亲密多时,身段他还记不住吗?
一口咬在了她的锁骨,那日的滋味的确太过销魂,他还从未有过欲罢不能的感觉。
男人一旦开了荤,就如同洪荒猛兽,冉离吃痛,“ 不行......我还没恢复好。”
俊颜泛起了一丝无奈,继而享受起他的猎物。
其实,冉离在迷离之时,忍不住抚上他的双肩,结实的胸膛周身线条流畅,她也是个好色之人,这男人果真没令她失望.........
“ 你的味道真好。” 低沉磁性地嗓音,扰乱她的心墙。
与她缠绵多时,萧延煜出去冲了几盆凉水才算平静下来。
这勾人的妖精,怎么办呢?
何德不敢置信地指着他,“ 主公,你流血了!”
闻言探了探鼻子,果真湿红了一片。
第二日,何德带着干货去找朱雀三人,啃着手里的鸡腿,不忘在碗中添酒。
“ 我给你们说,主公那是嘴馋吃不到肉,血气上涌太正常不过了。”
饶是他们没见,萧延煜自己都懵了,大晚上的跑出去找季长文切磋,可怜二阁主当了出气口........
朱雀笑得浑身颤抖,萧延煜身着一袭玄色长袍站在二人身后。
芜兰手中的花生掉落在地,吓得双腿发软。
何德两人不解,“ 哎怎么回事啊你,快吃,这可是南兴楼的烧鸡,哥哥我可是排了好长时间。”
这酒啊,喝着真得劲儿!
还是女儿家爽利,可算不用看何能那臭脸。
梧桐指了指身后,面色发白。
朱雀纳闷,大白天这是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