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瑾澤用‘求娶’两字,替苏清撑腰,他的女人还轮不到旁人羞辱!
头一回见他四哥如此动怒,未免也太心急了些,反而吓到了身边的小人儿。
“ 今日多谢公主肯相信臣女,此等恩情无以为报,请受臣女一拜。”
冉离快步扶起她,她可受不起这大礼。
“ 不必拘着,若是磕着碰着了,皇兄还不吃了我。”
苏清略显尴尬,娇俏地小脸红晕一片。
“ 你这丫头,可愈发地没规矩。”
语气颇为无奈,却也看出了苏清的不自在,转眼间带着她离开这嘈杂之地。
呵,她这四哥还是个情种,剩下这堆烂摊子还不是由她解决!
合着她今日免费出力,只为了替他四哥觅得良缘.......
景帝得知此事后,当即敲定了婚期,定在了下月十三,令礼部和户部着力安排。
贤妃甚是惊讶,这离婚期也没几日了,她还未来得及整理陪嫁之物,若是瑾澤聘礼不够奢华,岂不失了面子。
他倒不担心这些,当了十几年的皇帝,整日与这帮大臣周旋,早就厌烦不已,还不如退位做个清闲地太上皇,不必为朝政忧心。
宣室殿里,冉瑾澤动作轻柔,生怕弄疼了她。
苏清任由他敷上药膏,心底却升起一股情愫,这可是太子殿下,如今却对她举止亲密,满心呵护。
“ 怎么了。”冉瑾澤看出她的异样,神色担忧不已。
“ 太子殿下,臣女自认不配,还望殿下另寻佳人。”
她今日确实经历了许多,而太子的爱却让她承受不起,原因无他,她只身一人在世,只会拖累了太子殿下。
“ 什么不配?不许说这胡话,孤会生气的。”
凑近过去,吻上了那甜蜜朱唇,今儿交缠其中。
苏清笨拙地迎合这强烈地攻势,早,由起先反抗,变为乖乖顺从。
不对啊,太子殿下不是一向谦和有礼,怎会不按她预想那般发展?
“ 还会胡思乱想吗?”冉瑾澤捏着她的下巴,温热地气息喷在她的耳间。
苏清哪儿能受得了这撩拨,当即屈服下来。
坐在宽大地马车里,朱唇红肿不堪,碍于两人尚未成亲,冉瑾澤倒也没有为难她,反而派亲信护送她回府。
回想起刚才那一幕,不自觉地笑出了声,太子人还是挺好的嘛.......
浓烈地血腥味儿扑面而来,管家见是大小姐回来了,双腿哆嗦着请她去夫人的荣月阁。
想必宫中之事父亲已知晓,此番前去多半是问责。
林姨娘拖着血肉模糊地身子,向苏国公爬来,事情是她一手准备好的,怎会出了差错?
苏清见她毫无悔意,眼底间的怜悯只剩厌恶。
“ 你这丧门星,今日该死之人是你!”
喉咙嘶哑,宛如地狱里的恶魔般瘆人,苏国公拿过木棒,打了百边仍不解气,将盐水洒在她的伤口处。
“ 死心不改,把这贱人给我丢入痋坑,自生自灭!”
林姨娘显然是慌了,欲奋力挣脱,苏清捂上耳朵,不敢直视这一切。
痋坑,是苏家为惩罚有罪之人而设,坑内放满了食人地毒虫,顷刻间便会尸骨无存。
苏家后宅的这场闹剧,在都城已传得沸沸扬扬,这可让他老脸丢了个干净,她们母女现今得罪的可是太子,他犯不着为了这二人,赔上苏家的前途!
此事因他管教不严而起,也当是给太子一个交代。
至于苏芷柔,按大楚律法她难逃一劫,今时不同往日,她陷害的可是未来太子妃,入了贱籍,活着比死了还难受。
在楚国,贱籍之人,是不能称之为人,其下场可随意买卖,且比畜价低。
“ 今日委屈你了,这几日便好好准备,你与太子大婚,可是有多少眼睛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