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已安好,君莫挂念,不辞而别,望君当以大局为重,待花落明清时,凤冠霞帔,愿与君相伴,此生不负......”
秀气的簪花小楷,和纸上那若有若无地桃花香,犹如故人在他身前,欢颜笑语。
他刚经历了场恶战,小心翼翼地将信放入怀中,刀剑无眼,可唯独不能让她受伤。
萧声,倾诉着他的思念,只愿她一切安好!
何德快感动地哭了,当曲声高潮时,忍不住拍手叫好!
一想自己还没媳妇儿,又跑出来打仗,也不知挣得那点钱有什么用?
修长地身躯,与这黑夜相映在一起,眸光暗淡,厌烦之心早已是积压已久。
“ 四十军棍!”
何能难为情地看了眼主公,四十军棍,怕是一头猪也受不了啊!
自家哥哥这脑子,真糟心。
萧延煜径直走入营帐,看着眼前的布防图,心里便有了几分笃定。
“ 南蛮以游牧为生,粮食是他们生存的物资,若本王没猜错,太子定是以此作为担保。”
“ 若战败而归,那么所有罪责难逃,为了扳倒本王,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冷呵一声,尽是不屑。
王虎早就等得不耐烦,就等着上场杀敌呢!
“ 什么狗屁太子!做出这种阴险事,置我朝百姓于何地?”
嗓门巨大,李将军示意他收着点,规矩还是有的。
“ 那王爷之意,我们今晚夜袭?”
萧延煜向他投去肯定的目光,着手便画上了行动路线。
月色清冷,冉离喝了些果酒,隐隐地有了醉意。
长发散落在身后,粉嫩的面容,妖艳而又魅惑至极。
景帝捡起地上的酒瓶,示意他们下去,有了岁月的面庞,此刻算是操碎了心。
“ 父皇来了.....陪女儿喝一杯吧!” 娇软的语气,像极了小猫。
景帝瘫坐在眼前,看着女儿颓废的样子,心中不忍。
“ 父皇不必自责,女儿并不是斤斤计较之人,女儿只是想母亲了。”
话到深处,喉咙发紧,心中更是酸涩。
“ 今日父皇便陪你喝一杯,自从为你外祖父平反,父皇便再也没梦到你母亲。”
心里苦涩一笑,眼眶湿红,他竭力忍着泪水,不想女儿因此加以伤心。
七年了,不知她在孤独的墓宫冷吗?但他的心就好像缺了一块,补不回来。
“ 立四哥为太子吧,我想父皇也可解脱些。”
景帝这些年处理朝政,无疑是为了对付成家,如今他的心愿已了,确实可以交付给自己的继承人。
她相信四哥,一心为民,凡事皆以天下为重,这样的人可堪当储君。
“ 父皇老了,是该将这天下托付给你们,若你是男儿身,自不会比你这些哥哥差。”
眼中满是骄傲,更多地是庆幸,帝王,不过孤家寡人罢了,他的女儿不应束缚于此。
冉离已然入睡,丝毫不知景帝之忧。
老父亲为她盖好披氅,双手负背地走去。
他不知,手底下那帮大臣,如今是多么惧怕冉离,能左右储君人选的,古往今来,她还是头一人!
不过,四皇子胆智过人,深受百姓拥戴,谁能料到无权无势的冉瑾澤会是今后的储君,个个懊悔不已,没能早点将自己女儿嫁了去。
此话正戳中贤妃的心里,在宫里瞅着画像独自叹气.......
环肥燕瘦,清秀明艳的都不缺,可唯独没有对眼儿的。
冉离抿了口茶笑道 : “ 父皇也是知道这活儿不好干,摆手交给你了。”
贤妃一听更没劲儿,“ 你看瑾澤如今二十一了,身边连个侍妾都没有,若再不娶妻,外头指不定要传出什么龙阳之好?”
坊间现在盛行,太子不近女色,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