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不少,木架子也做出来了。
种子也买回来了,就是这个肥料,太少了。
“小秋,你知道不知道,咱们二道河队上,谁家的牲口多啊?”姜柚问道。
姜秋想了会儿,道:“沈寡妇家旁边的二大和家的牲口多,鸡鸭鹅啥的养的特别多。还有就是西边的黄老四家,他家养着队上的牛,粪啥的也多。”
二大和家姜柚听说过,日子过的特别的不好。
辛辛苦苦地攒下那点粪换工分,特别的不容易。
姜柚拿着锹,去了猪圈。
把猪圈里的猪屎,都铲到了的角落里。积攒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会装到了袋子里。
他们家才养了几天,就有小半袋了。
老黄家养了那么久,肯定得有不少了吧?
姜柚拿着铁锹,利落地把猪圈收拾了一遍。收拾完了猪圈,又用刚姜柚剁完的菜,熬了一大锅的猪食。
喂完了猪,姜柚又把之前还没干完的木槽子,找了几块平整的木料,又钉了几个。
姜小七带着小八和小九带着捡回来的柴火也回来了。
几个孩子把柴火整齐地码放到了临时搭起来的棚子下,帮着姜柚把做好的木槽子和架子都放在了带着火墙的屋里。
等大家都忙活完了之后,姜秋的晚饭也做好了。
“姐,小七,吃饭了。”
姜秋今天在镇子上的集上,买了点蘑菇。
晚上做的是蘑菇馅儿的苞米面的饺子。
“知道了,”姜柚把最后一个木槽子定好了之后,顺手拿到了屋里。
洗过了手之后,就进屋吃饭了。
“沈庭和你四哥走了?”她的几个弟弟妹妹围坐在炕桌旁,大口大口地吃着饺子。
姜二美坐在姜小宝的旁边,低着头,时不时地擦着眼睛。
“姜二美,要么,你就好好吃,要么,你就别吃了。你看看你那样,是我们家虐待你了,还是我们家把你咋地了,让你哭天抹泪的!”
姜柚一看到姜二美那副委委屈屈,缩着肩膀,活该被谁欺负了样儿,心里就蹭蹭蹭地冒火。
她一天天的都够烦了,能不能让她活的别这么压抑了!
“对,对,对不起!”
姜二美抬头,擦了把脸。
眼睛肿的成了个核桃,和她一说话的时候,眼泪不自主的就流下来了。
看的姜柚没有一点想要吃东西的欲望了。
“算了,我不吃了!”姜柚郁闷的离开了桌子。
几个小的看着自己的姐姐离开了,一个个的也放下了筷子,全都出去了。
桌上只剩下了姜秋、姜二美和吃的欢快的姜小宝了。
“我不是故意的,”姜二美擦了擦眼睛,声音沙哑,“我就是觉得心里难过,想哭。”
“姜二美,我们体谅你没了娘,没有了家,所以一次一次的容忍你。”
折返回来的姜柚,听到姜二美这么说,心里一直发不出去的火,似乎是在这个时候有了发泄的方式:
“但是,你不能把我的纵容,当成你软弱的资本。”
“你看看我们家,谁活的不难?就是最小的小九,曾经为了一口吃的,也是受尽了人的白眼。”
“姜二美,你有手有脚的,你凭什么要这些孩子照顾你?”
“你总说我们家里的人容不下你,那你又把自己当成了这个家的什么人呢?”
“客人,暂住的,还是家人?”
“姜二美,你自己都没想明白怎么活呢,你又凭什么要求别人对你掏心掏肺的!”
“你有资格吗!”
姜柚的一声声质问,让姜二美僵在了原地。
傻愣愣地看着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姜柚懒得搭理只知道自怨自艾,就知道哭的姜二美。
拿了两个饺子,就走了。
后面跟着的小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