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才想明白此中关窍,还是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屁滚尿流的就走了,而至始至终,秦宜禄也没问他们,到底他们这几个太守,就敢琢磨这事儿,是谁给他们的胆子。
神经病么不是。
就算是有一天秦宜禄真要造反,那也一定是依靠关西人,依靠关东人那不纯是有病么?
出了此等大事,秦宜禄当天晚上自然就失眠了,心中总觉得忐忑不安,忍不住出门溜达的时候,见远处皇甫嵩的军帐之内居然还亮着灯,心中思虑深重之下,稍一犹豫,便策马而去,前去拜访去了。
军帐里,除皇甫嵩之外阎忠也在,两个人刚刚似乎是在商量什么事儿,见秦宜禄来了也都是一愣,随后又连忙拿来蒲团给他斟上酒水让他坐下。
“秦将军这么晚了都还没睡啊,深夜来访可是有什么要事?”
“你们俩不是也都没睡么,是有要事在相商?我是不是有点来的不是时候?”
皇甫嵩见状苦笑,阎忠见状却反而非常的热情,连连一边斟酒一边将其留住,口中道:“君侯来得刚好,我们刚好谈完,恰巧您来,也正要与将军您进行商议。”
“商议什么?”
却见皇甫嵩打断道:“壮节兄这么晚来找我,一定是有要事,还是壮节兄先说吧,莫非是黄巾的安置工作出了什么差错?”
“黄巾已经平了,哪还能有什么意外,此处没有外人,我就直说了,刚才郭典来找过我,劝我提兵进京诛宦,我给拒绝了,我就想着跟你们通个气,也商量一下,他们既然找到我头上,说不定明天也会找到你们的头上。”
说完,就见俩人一脸惊诧的对视了一眼,随即面色愈发的古怪了起来。
“怎么了?”
“君侯!!”
就见十分突兀的,阎忠也站了起来,然后在秦宜禄的面前大礼而拜,重重地道:“为我凉州数十万百姓之故,小人,代表凉州上上下下所有人,恳请君侯,起兵!”
“噗~~!!”
一口正喝到一半的酒水直接就给喷了出去。
随后一脸呆萌的看向皇甫嵩。
皇甫嵩则一脸无奈地道:“刚才你来之前,我们俩聊的就是这个,他劝我造反,我没同意,要不你造?你要是造了,我就跟着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