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方伯大名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他姓董,讳名一个卓字,字仲颍,乃是我大汉当之无愧的军中栋梁,跟着这样的方伯,何愁有功而无酬?”
“哦~~,居然是他。”
他还真不知道,自己的顶头上司,此时的并州刺史居然会是董卓。
太上层的事情他管不着,未来的事情也轮不着他一个普通屯户考虑,董卓的人品如何忠诚与否,更是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但若说是董卓带兵不喝兵血,这话他却是信的。
这年头,对于他们屯户而言,不喝兵血的领导就已经是梦寐以求的好领导了。
只要他不喝兵血,自己就愿意替他搏命,否则赚不到军功无法出人头地,将来是个男人就敢惦记自己媳妇,被曹魏满朝文武笑为绿帽将军,那还不如死战场上呢。
扭头去看杜萍,脸颊处似已有了泪痕,连忙扑进了他的怀里,一直哭一直哭。
“别哭了,不吉利,等我打赢了鲜卑,带着赏赐回来再娶你,婚事办得更风光。”
“婚礼提前,明天,我明天就嫁。”
“还是等我回来吧。”
“我明天就要嫁。”
“你要非得这样,我今晚就走。”
“那我会在家等你,死等。”
“别,我要是不回来,千万别等,听话,不然我生气了。”
想了想,杜萍道:“你稍等我一下。”
不一会儿,这杜萍便回到了家中,取来了一张弓和一个小箱子大小的钱财。
“萍妹这是何意?”
“箱中钱财,是你的聘礼和我的嫁妆,既发兵事,县中军具必然是要涨价的,你速拿了这些钱去集市中转转,说不定能买下一身好一点的铠甲,还有这弓,还有我的胭脂马你也都拿去,做个备用,说不定就用上了。”
“既是聘礼,如何还有往回拿的?既是嫁妆,又哪有未过门便花用的道理呢?”
“若是人不能回来,我还守着这些钱财作甚?你若是不肯用,我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放你走的了,速去吧,莫要踟蹰,买得人若是多了,说不得涨价都买不着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