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要赶人走的意思吗?”
“她可以住我那间啊。”
“你那间又脏又破怎么能住人?”
“我住得,她住不得?”
说罢,楚婳就捧住心口,假装受伤道:“弟弟,原来你知道我那间房又脏又破啊!知道就算了,竟还以此挖苦。”
“那...那是你罪有应得!谁叫你手脚不干净!”燕恒之辩驳得面红耳赤,嗓子都快喊哑了。
偏偏楚婳还是云淡风轻的模样,“可那些东西本就是我的,我拿回自己东西哪里算偷?”
“胡说!怎么不算了!不问自取就是偷!”
“你就说那些东西是不是我的吧!”
“啊啊啊!你怎么能这么不讲道理!”
燕恒之崩溃地仰头嚎叫三声,双手抱头,就差跪下了,他觉得自己再争下去非得气死在这儿不可,他怎么就说不过这乡巴佬啊!
不光是他,众宾客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心想:今日真是来对了,看了这么场好戏,精彩!实在是精彩!
还有这丑女的嘴炮仗做的吧,叭叭叭的!无人能敌,还好刚刚他们及时撤退,否则这会儿气得怀疑人生的就是他们了!
眼瞧着无人再敢帮她说话,燕婉清顿时脸色惨白如纸,没了血色!
这算什么!就这么几句话,就要霸占她这十几年居住的兰溪阁!更让她心如刀割的是里面的金银细软,不用想!通通保不住,都会落入这乡巴佬的口袋里!
想着,燕婉清的泪珠子就啪嗒啪嗒不要钱似的往下落,惹人心疼,
“你就这么想赶我走吗?也罢,这本就是你的,只可惜父亲养育我十几年,我还未能尽一尽孝道。”
闻言,周围的宾客不禁唏嘘起来,“嫡小姐到现在都还先想着孝敬侯爷!这样的女子才是咱们大云国女子典范!”
“对啊!那丑八怪就算拿回了侯府嫡女名头又如何,如此蛮横无理,德薄才疏,怕是一辈子都嫁不出去了。”
“甭说,村头那流浪汉兴许看得上她!哈哈哈!”
众公子毫不吝啬地用恶毒的语言攻击楚婳,绝大部分恶意皆因为她脸上有丑陋的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