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个?我以为会有什么新鲜事情呢,是吧,严残哥哥~”
迈卡斯嘴角略起丝丝笑意,嘲讽中,抿了一口台面的咖啡,他的笑容凌冽,绝美,让人挪不开眼。
“什么意思,什么事情?”
严残的眼睛里映出的身影全是多年未见的迈卡斯,似乎记忆里的那个“弟弟”和小时候也没多大差距。
“比如杀了他,然后喂狗,提着他的头来见我。”
迈卡斯说着话,手中的咖啡杯居然被捏碎了,滚烫的咖啡烫伤导致他一整个手臂片片通红。
“你怎么那么残忍了,弟弟,是那女人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了吗?你怎么变得我完全不认识。”
严残难以置信刚刚听见的话,很快慌乱起来,取出公文包里的烫伤膏,擅作主张挤了一些,抹在迈卡斯烫伤上。
严残内敛不爱表达,唯独把这个弟弟当做最重要的存在,他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了自己,只是为了这个天生试验品的弟弟,能够有一天回到母星。
拿到应该有的位置。
“我还得谢谢你,之前帮我搞的特制手铐,用处很大,东西给我。”
迈卡斯指尖抵在唇边,凌冽的笑意消散后,湛蓝色的眼眸,迷离又迷人。
他伸出好看的手,找严残要东西。
“这药剂量少放一些,会死人的。”
严残叮嘱道,犹犹豫豫还是把那只药给了迈卡斯,整整一瓶。
“放心,死了,我就抱着她的尸体过一辈子。”
迈卡斯摇晃握住的药,观察透明玻璃内密密麻麻的红色药丸,笃定道。
录像切断。
苏沐面如死灰,脸上惨白的比墙还更甚,明白,即将等待她的是什么,那药,是什么药,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
差不多过了半小时。
上了不知多少把锁的门被推开了,走进来的迈卡斯,看上去心情不错,脸上挂着如沐春风的笑容。
甚至没有一点点装模装样,直接走到苏沐面前,指尖撬开她的嘴,就要喂药。
“姐姐,生病了,该吃药了哦。”
“滚!!!”
“乖,和我一起,不要走,我只有你了。”
迈卡斯袖口藏着注射器,里面装着镇定剂,当苏沐安静下来以后,迈卡斯抱着苏沐,嗅着她发丝传来的淡淡兰花香,皱了皱眉。
他讨厌兰花,特别是白兰。
一瓶药全部倒了,迈卡斯笑嘻嘻的,脱下外套,手附上日思夜想人的脸,附身一吻。
禁闭的窗门却被轰炸开,玻璃碎片溅在了迈卡斯的衣角,还画出了细微的口子。
跳窗而入的身影,自信张扬,肆意,“终于找到你了,乘人之危的猥琐之徒,以所谓亲人之名行卑劣之事。”婪看着马上要进行下一步的迈卡斯,笑了笑,轻蔑。
“我数到一,不想死,就滚远点,32……”
迈卡斯手离开了苏沐的脸,手举起张开,原力在手掌内汇聚,乖戾的脸上充满不耐烦,似乎下一秒那叫婪的男人,就已经死在这里挫骨扬灰了,死于爆炸。
“哟,不如我们三个人过日子吧,其实三个人也不错。”
婪全程笑咪咪还自顾自走到床边,摇了摇还在迷迷糊糊的苏沐肩膀,楞是没摇醒。
“她只属于我。”
迈卡斯斩钉截铁说,抽出原先早就准备好的动力枪,子弹飞射出那刻,给婪歪头躲过去了。
早就在外埋伏好的手下跳进窗内,各自手里都拿着动力枪,抵在迈卡斯头顶。
“别动。”
机战队人员人手一把武器,控制住危险分子迈卡斯,其中一个胆子大的,扣动了麻醉枪的扳机。
“保姆小姐,来,抱抱,想我了吗?”
婪全程把迈卡斯无视,深情眼对床上那红着脸,还会往自己怀里缩的小家伙,他抚平她紧皱的眉。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