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他了解姜漫雪，就像了解自己一样。
“她不动，是因为有些东西比钱更重要，比困难更重要。”
陆斯辰说着，叹了口气，“有些困难，在姜漫雪看来忍一忍就过去了。可是有些东西一旦触碰了，那就是底线问题。”
然后，陆斯辰抬起眼睛，示意周秘书。
“不要放松调查，只要有任何的蛛丝马迹，都要给我查到。”
周秘书想了想，问陆斯辰：“要不要，您直接问问夫人？”
他的提示，让陆斯辰在瞬间沉默了。他有些愣神儿的呆在原地，半晌没动。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抿着唇，眨了眨眼睛，却什么也没说。
“如果您亲自问的话，说不定夫人会告诉您真相。就算她不告诉您，我想……”周秘书顿了顿，“我想凭您对夫人的了解，应该也能够看得出来其中的端倪。”
然后，周秘书满怀希望道：“这样，我们才好去寻找蛛丝马迹，至少还能有一个方向。不然现在，可真的是像大海里捞针的感觉。”
陆斯辰半晌才点点头。
“那就暂时这样。这件事，我会有考量的。”
这么说完，陆斯辰再次皱紧了眉，问周秘书：“我小姑那边有什么动静？”
“没什么动静。对方最近没有和您小姑父联系过。所以我们暂时按兵不动，没有放松对他的监控。”
“嗯。”陆斯辰应了声，然后冷笑道：“当年是我太年轻太蠢，轻易相信别人的话。但是现在却不会了。你不要忘了继续让人找老管家的下落，如果一旦有他的消息，要立刻联系我。”
这么说着，陆斯辰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
“找到他之后，我要当面问问他，这些年我父亲母亲对他不好么？为什么他要背叛我们家？！”
陆斯辰说完，用力的攥紧了自己的手。他的眼睛里重新燃起猩红的血丝，满眼可怖的陷入了一种可怕的情绪里。
一时间，周秘书连大气也不敢出。
他慢慢的点了下头，应道：“好的，老板。”
吩咐完这些事情，陆斯辰就开始赶人了。
“没事的话你就回去吧。”陆斯辰浅浅的皱眉。“城南那边我会去的。”
他决定的事情没有人能改变，周秘书最终只能点头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