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那么说？”姜漫雪认真的看着张茉，眉梢微微的扬起。
“我说什么了？”张茉想糊弄过去，但显然行不通。傅清野在旁边看着，张茉根本不敢放肆。她抿了抿唇，艰难的出声。“我只是……只是随口说的。是因为我刚才看见你，我突然想起，这件事好像从来没告诉过你。所以，我没忍住，就直接说了。”
姜漫雪显然已经不再是之前的好脾气。她根本不理会张茉说这话的原因，而是执着于自己的问题。
“你怎么知道的？”姜漫雪试图从张茉的身上寻找到答案。“你知道些什么？”
“我、我只是猜的。”张茉抿了抿唇。她有些不安。
这大概是她所知道的关于林雅如最大的秘密了。可是，她其实并不确定真假。
原本也确实是没打算这么早就说出口来。但谁知一个激动，竟然把原本应该拿来做筹码的事情，直接讲了出来
。张茉虽然后悔，可再也没有办法挽救，只能实话实说。
“你知道的，我之前和林雅如关系不错。她以前……我是说，她爸爸还没认回她以前，她很穷的。赚点儿钱还要拿去给她哥还债。她哥就是林清远。”
“我知道，继续。”姜漫雪对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根本丝毫不感兴趣。
“那时候，她为了多赚点钱，所以想尽一切办法。但做娱乐圈的，在这一行里混，来钱最多来的最快的，也就是陪那些公子哥喝喝酒，玩一玩。以前林雅如除了跟我借钱，其实没少跟他们一起去玩。”
张茉说着，紧张的看了看傅清野，她飞快的把眼睛垂下。生怕傅清野会误会她也一起去过似的。
“我那时候和林雅如接触不多。就是挺同情她的。但是后来，她缺钱缺的厉害，又很久没有去跟场子，所以，还让我给她找过类似的生意。”张茉紧张的抿了抿唇。
姜漫雪愣了一下，没想到张茉和林雅如还有过这一段往事。
“后来呢？这件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姜漫雪认真的看着张茉，眸光中带着审度。
“是你猜的，还是……你是真的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