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订婚的。”
夏观凌一听这话，脸上闪现一丝玩味，
“原来如此，恭喜你们！”
笑南不想他会如此开明大度，道：
“谢谢师兄。”
夏观凌自己在桌旁坐下，笑南想着他毕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又想着他昔日的柔情，觉得自己多少有些过分。便倒了一杯清水，端给他道：
“师兄，喝水。”
夏观凌眼望着她，伸手去接水杯，她之前的模样已是让他着迷，如今见她身着女儿装，夏观凌突然心中一阵柔软，情不能自禁，
“笑南！”
便紧紧抓了她的手，笑南忙将手撤出，水杯掉落，二人的袖子均被打湿。她警觉地与夏观凌保持着一段距离。夏观凌跟着起了身，已恢复之前的神态，笑道：
“师弟为何如此见外，你我都已坦诚相待过，这下又来矜持给谁看？”
笑南但听他说话不着边际，与往日形象大相径庭，
“师兄说话，我听不懂。”
夏观凌好整以暇道：
“我记得一年前，我当时去参加盟主竞选，经过邺县，无意中见师弟你和三师弟掉进一个山洞，便想要去救你们。那一次，师弟，你我二人情意绵绵，心心相印，那时候的你，是我见过最温柔动人的时候。”
笑南忽听这话，如五雷轰顶，
“你，你说什么？”
夏观凌忽略掉她的反应，不疾不徐道：
“我记得我们当时那么缠绵，那么热烈……”
“闭嘴！”
笑南一声喝断他，
“不可能，你在胡说，那天……那个人不是你。”
夏观凌勾起唇角，邪魅一笑，
“忘了，那时候三师弟也在，不过，他当时跟个死人差不多，根本没有福分欣赏那个香艳场景。”
笑南胸中闷痛，觉得呼吸有点困难，
“我不信，是刚才李兴跟你说了，你来骗我。”
夏观凌慢慢走近她，
“ 他怎么可能看得上你呢？除了你的家世之外，你有哪一点配得上他？他最瞧不起的就是你这种不学无术之人。更何况，你还是在男人堆里长大，天天磕磕碰碰，打打闹闹，早就不清不白了。我记得我们在山洞的每一个细节。”
“你卑鄙无耻！”
笑南几近崩溃。
“你当时挺享受的不是吗？”
夏观凌步步紧逼，突然粗鲁地一把拉过她，
“也只有你才能让我做出这么卑鄙无耻的事来，也只有你能站在这里跟我这样讲话，换了别的女人，根本就没这个资格。”
“你这个疯子！”
笑南吼道。
“是，我是疯子，把我逼疯的人，是你呀。我也曾幻想堂堂正正，做一个正人君子，只要你愿意，我会粗茶淡饭和你过一生，如今我是武林盟主，天下闻名，江湖中人人敬我畏我，可这一切都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始终只有一个人，一颗心而已。”
夏观凌喋喋不休，笑南捂了耳，近乎哀求道：
“二师兄，我求你，你放过我，我很喜欢李兴，求你成全我们。”
夏观凌近乎残忍地笑了，
“你这个女人，可真有能耐，刚和我分开就跟别的男人好上了。”
他自嘲道：
“那些年，我终究是错付了。连我自己都无法想象，一个满身血债的人，居然会为了一个人想要放下屠刀弃恶从善。我也不只一次地告诉自己，这个女人一无是处，天涯何处无芳草，不要再折磨自己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还要对自己苦苦相逼？在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像你这样牵动我的心。”
他越说越激动，双手紧紧抓着她的手臂，笑南痛极，泪水横流，夏观凌将她逼到墙角，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我是男人，我知道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接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