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南扶着身受重伤的李兴,一路打听,寻找赛华佗的住所,路上行人就告知她,最好等一个时辰,那大夫性情古怪,现正休息,打死也不会见他们。
笑南想着,看病救人,怎能等待,好容易找到了赛华佗住所,她敲了半天门,就是不开。眼看李兴脸色越越来越苍白,她一气之下,用脚一踹,那门硬生生给她踹下来了。
那赛华佗大夫正在午睡,本打算天塌下来也不开门,捂着耳朵继续睡,不想遇到个刺头,把他家门都给端了。笑南还算客气,并表示会赔偿,要他千万帮忙看看李兴。
那大夫心中闷闷不乐,慢悠悠过来瞧了,一看李兴胸前那狰狞的伤口,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李兴紧紧握着双拳,已是痛得嘴唇煞白,大夫看了看伤口,瓮声瓮气道:
“他体内的箭是谁拔的?”
笑南道:
“是我,怎么了?”
赛华佗横她一眼,
“你拔的,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师弟。”
赛华佗指着她的鼻子就骂开了,
“我看你是他仇人吧,你想害死他不成,你知不知道,箭头还在体内,就这么包扎了。你怎么这么蠢?”
笑南被他这一通骂,顿时无地自容,当时天黑,她情急之下,只想着救人,拔出箭,也没看是否断裂,只听他当时闷哼一声。她就立刻拿出金疮药为他止血上药。想到剑断在他体内过了这么久,内心又是悔又是痛,忙道:
“恳请大夫帮忙医治。”
那大夫见她一脸焦急,高傲道:
“箭头断在体内,是一定要取出来的,那我就不知道你这位师兄能不能忍受的了,上次呢,有个病人也是让我帮忙取个东西,东西是取出来了,结果他人也嘎嘣了。你们自己看着办。”
笑南一听了,忙道:
“那怎么办,他会死吗?”
大夫呵呵一笑,
“不取的话,肯定会死,取吗,又可能会死的更快。”
这人说话太不中听,笑南急了,不由得音量拔高了几个调,
“你什么意思,到底能不能救。”
李兴见她急了,忙制止她,对着赛华佗道:
“晚辈相信大夫的医术,就请帮忙取箭吧。”
大夫见李兴还算懂礼数,道:“你这个年轻人呢,还行,若是你那位师弟,跪在我面前我也不会救。”
笑南瞪他一眼,尽管不喜欢听他说话,但为了救人,还是尽量忍耐。
赛华佗吩咐笑南道:
“去,随便找块破布来。”
笑南不解,找布是要擦血吗?赛华佗看出她疑虑,道:
“你怎么这么笨呢,给嘴里塞块布,防止他咬破舌头,不然的话,这边救好了,那边又死翘翘了。
笑南点头称是,只是一时去哪里找布,她左右瞧了瞧,赛华佗道:
“我这里可没有,你别打主意。”
笑南道:
“谁稀罕你的?”
她拉起自己的衣摆,撕拉一声,撕下一块。赛华佗吝啬道:
“有没有刀?”
笑南便将随身的匕首递给了他,赛华佗是位医术精湛的大夫,他拿匕首,在火上烤了烤,眼看笑南越是心急,他便越是从容,他悠闲地,慢慢地将段箭头挑了出了。
李兴额上冷汗涔涔,手指深深嵌入掌心,笑南见他胸前一片血肉模糊,心中没来由地一痛。
赛华佗收了钱,给笑南交代换药事宜,笑南一听,囧在当场,
“什么,我给他换药?”
大夫吼道:
“他身边就你一个人,你不给他换谁给他换?难道还想赖在我这里不成?”
说完,他又开始下逐客令,
“好了,伤口已经处理完了,你们也可以滚了,不要妨碍我发财。”
两人就这样被扫地出门,笑南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