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误会了,我没有呀,郡主是被一群歹人围住,我碰巧遇上了,我一开始都不知道她是郡主。”
“你说的话谁会信?我看那些歹人分明就是你事先安排好的。”
笑南无奈的笑笑,
“原来我在你的心目中竟是如此的不堪。”
李兴警告道:
“你以后最好给我小心点,不要在我面前耍什么花招。”
说完,扬长而去,留下呆若木鸡的笑南。李兴心情不佳,他边走边想,是不是要另外换个地方居住,正思索间,忽听背后一个声音 传来
“李兄!”
听到声音,李兴一个头两个大,那声音的主人走了过来,
“李兄,怎的愁眉苦脸?走,愚兄请你喝酒去。”
李兴眼望前方,道:
“又是去喝花酒?”
那人忙摆摆手,
“不不不,上次,都是愚兄的错,我不知李兄不好这一口,我都已经跟你赔礼道歉了,你怎还在生气?”
李兴边走边道:
“没有生气,只是郁闷。”
“都不生气了,还郁闷什么?你看你这人,跟个呆子似的,每天除了练功就是读书,脑子都读坏了,来来来,这次,老兄我带你玩遍全城,改改你那老气横秋的作风。”
此人乃逍遥王嫡长子,钟楚云兄长钟易,二十四五岁年纪, 生得风流倜傥,却处处留情,性格和他父亲一个样。逍遥王胸无大志,却喜欢结交天下能人志士,只要是有才华特长,或是有过人之处,去到逍遥王府,就可衣食无忧,而每日不过是吟诗作画,赋酒赏月,悠闲自在。
这钟易便也和那些募宾走的近,美其名曰:“广交天下之友”。
钟易见李兴孤傲绝尘,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姿态,觉着有趣,便主动与他套近乎,李兴虽然表面冷淡,不善交谈,而这王爷世子,他也不便拒绝,就这样,钟易和李兴慢慢熟络。
钟易不拘小节,与李兴称兄道弟,他也成了李兴在王府里唯一一个私交的友人。见李兴清冷,便想要逗逗他,有一次带了他去花楼喝酒。李兴从不涉风月,当然不知门道,只道他带自己去的是寻常酒家。一进门李兴就感觉不妙,老鸨满脸堆笑地走过来,热情地和钟易打着招呼,然后眼珠子快速地在他身上转了转,只看得他头皮发麻。
“哟,世子今天还带了客人来。”
钟易跟那老鸨再熟不过,
“这是我最好的朋友,一定要好生招待,开间上好的厢房。”
老鸨笑嘻嘻答应着去了,随后他们被带上二楼,钟易对房间非常满意,特地望着那张床,猥亵地说道:
“这床可真大。”
老鸨立刻道:
“那是,睡上四五个人不成问题。”
见李兴一脸疑惑地盯着他,钟易笑得头都快要掉了,他吩咐备好酒水,推说去办点事情,立刻就回,让李兴在厢房等待,其实是去别的房里寻花问柳。
李兴这边等着,不料却等来一群涂脂抹粉,浓妆艳抹的女子,个个衣着暴露,柔弱无骨,不等李兴反应就涌了进来。
李兴被一阵阵香味刺得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那群女子围坐在桌旁,嘻嘻哈哈,娇笑晏晏,有的用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去碰他,有的则看他生得不俗,干脆上手摸脸。
李兴虽然极其厌恶,但毕竟自小读书的教养还在,一开始他只是礼貌地回绝,并借故欲走,不想那些女子却仿佛见了宝似的,将他团团围住,愈发放肆起来。李兴忍无可忍,终于爆发,一拍桌子吼道:
“都给我滚。”
那些女子见他温文尔雅的模样,突然雷霆大怒,一个个吓得花容失色,急急忙忙做鸟兽散,李兴方知到了什么地方。他不等钟易,自己跑回去洗了个澡,自此,钟易怎么找他都置之不理。钟易为此懊恼了好一阵子。
如今见了钟易,虽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