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时给笑南看中意的男子,笑南却连眼神都不给一个,这可把夫人急坏了,可不曾想她却和这个随从如此亲近。
笑南看出母亲的心思,笑道:
“娘不要误会,我们只是朋友。你答应过不过问我交朋友的。”
夫人无不担忧地看着这个在民间长大的女儿,直到现在,她还没有完全了解她,很多时候笑南做出的事匪夷所思,都令她哭笑不得。
笑南刚才当着所有下人的面袒护这侍从,一来有失风范,再则传扬出去也不好听,但最令夫人担心的还是,女儿可不能与这侍有什么关系。
她知道一些话说了笑南表面答应,但未必会照做,便当机立断让笑南去外面等候,把景逸留下训话。
笑南陪伴母亲游玩了一整日,回到府上吃了晚饭,给父母问过安,正准备回去,路上正好又遇见景逸。景逸见了笑南,只是低头打了声招呼,仓惶地就要走。笑南叫住他道:
“怎么就走了?”
“小姐,很晚了,该回去休息了。”
碧秋在一旁提醒道,今天夫人已经交代过她要好好看着小姐,不许再与此人来往。
景逸往前走了两步,还是忍不住回头,一撩衣摆跪了下来。笑南一惊,她实在想不明白这种行为,道:
“怎么又跪下了?”
景逸道:
“多谢小姐的再造之恩。”
笑南和碧秋均是一愣,碧秋拉了拉笑南的手,
“小姐,你答应了夫人什么,你想看到奴婢的双腿被打断吗?”
笑南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左右为难,景逸继续道:
“碧秋姑娘不必担心,这是我与小姐最后一次见面了,以后万不敢再来。小姐牺牲自己的名誉,救了属下,给了属下一次从新做人的机会,今后小姐若有任何差遣,属下愿赴汤蹈火,任凭差遣。”
笑南见他把话说得如此重,忙道:
“赴什么汤蹈什么火?不要客气,为朋友两肋插刀是应该的,相信我有困难,你也会这样做的。”
说完又要去扶他,碧秋抢先一步道:
“你还不快点起来,等我们小姐来请你不成?”
景逸应了声“是”,又道:
“小姐如此宽容,善良,今后若有用得着景逸的地方尽管吩咐。”
笑南笑道:
“既然是朋友,就不要说起这种话了”
她潇洒一挥手,“碧秋是我的小姐妹,可我还差一个小跟班,你以后来做我的我的跟班如何?”
碧秋一听这话,急得直跺脚,景逸忙低了头,
“这个不妥,属下是将军的随从。”
笑南“哦”了一声,点点头。想到自己不便久留,景逸说完,深深一揖,转身去了。
望着景逸远去的背影,笑南想着他刚才的话,问碧秋:
“宽容,善良?我有那么好吗?”
碧秋道:
“当然,不光如此,小姐还很温柔,人也随和,从不在下人面前摆架子。”
笑南听到“温柔”二字,心中觉得可笑,只觉脸一下热辣辣地就烧了起来,她知道碧秋现在见到的脸,绝对像被煮过的虾子,为避免尴尬,她忙把脸别过去,沉默良久,还是忍不住问道:
“居然你们都认为我很好好,那为什么还有人那么讨厌我,见了我就像见了瘟神一般?”
碧秋骂道:
“什么人这么没眼光,该不会脑子有坑吧?”
笑南听碧秋这一骂,心中释怀不少,道:
“你说的不错,肯定是有坑的,要不然也不会进水了。”
李兴若是放下姿态,给笑南低头认个错,笑南心头那个结或许就此解开了,可谁知那李兴是个倔驴脾气,依然故我,整日里板着一张死人脸,了无生趣。
这更激怒了笑南,每次见到他那清高自傲,目中无人的姿态,笑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