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知发生何事,心中一惊。夏观凌又道:
“前面西去便是集市,那边路面宽阔,人多好掩护,极易躲藏,我看他定是往那边方向去了。”
刘恒煜也在其中,他一脸担忧,对夏观凌道:
“二师兄,我看三师兄绝不会做出这种事,会不会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
夏观凌不容他说完,
“那也要先找到他再说。”
说完他面向众人,厉声道:
“还不快追,耽误了事情,拿你们试问。”
众人应了一声,忙急往那方向追了去。夏观凌眼望着刘恒煜,刘恒煜犹豫片刻,也去了。夏观凌随着队伍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往木屋看了一眼,还是跟着一起去了。
笑南乍一见是山庄弟子,许久未见,内心激动,本应该开门叙旧,奈何容沧海曾说过不许她以任何理由再见山庄之人。同时她发现,虽是昔日同门,但看那群人杀气腾腾的气势,不由得心里一阵阵发寒。且夏观凌将她藏在此处,山庄无人知晓,她也不能陷夏观凌于危险之中。
李兴除了后背有一处很深的伤之外,其他地方都不严重,好在伤口不足致命,估计是避让及时,笑南看着那狰狞的伤口,心里一阵阵发悚。
好容易处理完伤口,但因失血过多,李兴暂时昏迷着。笑南又打水帮他把脸擦干净。忙了大半天,看着他躺在床上,笑南猛地想起之前夏观凌和刘恒煜的对话。刘恒煜说,栽赃嫁祸,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这一身的伤,是山庄所赐?他被冤枉了?可是,师父那么喜欢这棺材脸,怎么会容许他伤成这样?
自己这样稀里糊涂救了他,不就是窝藏山庄罪犯?四师兄的话语又是什么意思?想了半天,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干脆到外面去透透气。
眼睛不经意瞥过床上之人,不由得呆呆地望了好一会,那人生得是极好看的,她没读过书,不会说什么词语来形容,只是那人安静闭着眼的样子,少了平时的冷傲孤寂,反而更增添了几分英气。可一旦想起之前的种种,她又气不打一处来。
她忽然心头得意,没想到你这半死不活的棺材脸今天会落到我的手里,她抬起手,想要狠狠给他一耳刮子,又想着他现在是个病号,自己不能趁人之危。手慢慢放下,心里仍想着:等他醒了,旧仇新恨结算一下, 一定要好好羞辱他一番,以报这多年来的……
多年来的什么?仇恨吗?不至于,多年来的欺凌?说欺凌,也不确切。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她晃了晃脑袋,开门出去,在外面游荡着。
想着那人醒来后需要调理身体,可家里没什么好食材,她平时是个极懒之人,夏观凌来了会给她做好吃的,自己一人就懒得动手,都是随便吃点。当下便去集市上买了些肉回来,准备给他炖点汤,心里还想着那人若是醒了,见了自己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提着肉和菜回到小屋,却已是人去床空。她忙屋里屋外四处寻了一遍,没有踪影,回到屋里,眼见桌上放着一块布,像是从亵衣上撕下来的,上面的字鲜红刺目,还透着股腥味,笑南算了下,总共十个字,那棺材脸,不知道自己不识字吗?写这个破玩意干什么?
臭小子,果然是个没良心的,连声谢都不说就这么走了?刚才踢他一脚一点都不冤。 她心里失落落的,将布丢在一边,暗自气恼,有种错付的感觉。回头想想走了也好,山庄那边要抓他,不在这里自己也少了不必要的麻烦,同门一场,救他一次,也算是仁至义尽,后来若被擒,就不干自己的事了,想至此,她心下释然。又怕夏观凌来了见到那块布,于是忙点了灯,将之燃成灰烬。
生活又恢复平静,笑南一直等着夏观凌来,好带来山庄的消息。不想夏观凌却是连着连两个月都没来过。笑南心里很不安,上次看夏观凌领着人去追李兴,后来李兴也走了,也不知道后来怎么样。她既希望夏观凌不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