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带的队,出去一问便知。周翮领命下去。眼看形式似乎有所回转,笑南用感激的目光看向夏观凌,夏对此只是轻轻一笑。不多时,周翮还真带了几名小弟子进来,对于堂内之事那些弟子毫不知情,李兴一眼认出了那名伤他的弟子,但他并不急着指认,巍然站着,等待容沧海的示下。
几名弟子不明就里地进来,见过师父师叔,恭敬且忐忑地站着,容沧海难得的和颜悦色,
“此次叫你们前来,并无大事,只需向你们求证一事,不必紧张,但必须如实回答,若有欺瞒,定不饶恕。”
各弟子唯唯若若。
“昨日三师兄是带你一起练功?”
众人答是。
“三师兄昨日练功之时,可有什么意外发生?”
众人相互看了看,最后把目光齐齐转向一个瘦小个子,那弟子见状,经过昨夜之事,也不知是何情况,吓的忙磕头道:
“师父恕罪,昨日三师兄指导弟子剑法之时,弟子不小心将师兄划伤,可昨夜鬼面之事不是弟子做的,弟子没那胆也没那本事呀,请师父明察。”
众人都屏住呼吸认真听着,容沧海问道:
“伤了何处?”
那弟子看了看李兴,又看了看容沧海,
“快说!”
容沧海喝道,吓得那弟子一哆嗦,
“是,师父,弟子使了诈,趁师兄不备,用剑挑伤了他的右臂,弟子卑鄙,不该为了争强好胜,用这种手段对付师兄……
“不可能,”
一声厉喊,盖过了那弟子的声音,那弟子还未反应过来,一双手便抓住他的衣领,
“你撒谎,你有意欺瞒,包庇他,你们是一伙的,他给了你什么好处,快说?”
那弟子本就害怕,冷不防被连拉带扯,又见笑南凶神恶煞,一副要杀了他的表情,再则惧于容沧海的威严,顿时脚都软了,结结巴巴道:
“没……没有,弟子不敢,他们……他们当时也在场的,你问……他们好了。”
他指向其他人。这时另一弟子斗胆站出来,
“是呀,当时就向三师兄道了歉,还替他包扎了伤口,三师兄,你当时也说只是小伤,我们还以为你没有介意,想不到你是这等小人,竟跑到师父这告状来了。”
李兴并未做任何辩解,也无需多说,一切都已证实,原来只是误会一场。容沧海屏退了那批弟子,笑南本以为能一招将他揭发,不想却是这个结果。她呆若木鸡站在原地,恍若在梦里一般,她喃喃道:
“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
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本以为恶魔就要原形毕露,本来以为这次定能将他绳之以法,不想却是老天开的玩笑。
“师父,就是他,不会错的,师父,”
她不甘心,一口咬定,
“'那你可还有其他证据?”
江明月道,说完,他眼睛一扫其他人,目光定在刘恒煜手臂上。刘恒煜忙上前一步,
“师父,弟子也受了伤,也是和三师兄一个地方。”
说着他也撩起已被染红的衣袖。笑南急忙走过来看,
“乃是刚才与那鬼面打斗之时被他所伤。”
笑南见此,心里又着急又愧疚,“伤得重不重,也没听你说过?”
说完立刻就要给他包扎。容沧海疑惑道:
“南儿,四兄弟也受了伤,你为何不怀疑他?”
“不可能是他,他还和我一起对抗那鬼面人呢。”
“对呀对呀,不会是四师兄的,我当时也看见了,”
红菱也肯定地说道。
“师父、师叔、五师弟,”
说话之人,正是二师兄夏观凌,
“弟子也受了伤,正巧也是右臂。”
天下的巧事都到一块来了,笑南惊讶地望向他,
“二师兄,开什么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