襟便要走,如今李兴已是首席弟子,自然没人再敢惹他,纵然如此,夏观凌却是不依不饶,
“三师弟,我也相信你不是那种人,但是这事竟然被大伙见着了,自然就要解决,为了证明清白,请师弟跟我去师父师叔面前解释清楚。”
"对对对,是得去师父面前说。"
听了夏观凌的话,立马有人拥了上来,架着他的胳膊就要往前走,李兴甩开他们,
“我自己会走。”
他整整被众人扯乱的衣服,面不改色往前走去,众人尾随而至。
一时间厅堂外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大厅内,容沧海望着站在堂下的李兴与笑南。他目光严厉的问道:
“兴儿,你实话告诉师父,你为什么拿笑南那块玉?”
李兴还是那句:
“叔父,弟子不曾拿过。”
即使是他容沧海,对这种事也是毫无办法,他把询问的目光转向江明月,
江明月一拢长须,上上下下打量着李兴,他依旧是那样冷冷冰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态让人无法看出他的内心想法,他问道:
“兴儿,既然你没有拿过,那为什么那块玉会在你衣服里?”
“弟子不知。”
“是谁发现玉在他衣服里的?”
猴子站出来,
“师叔,是弟子,弟子看见他拿衣服想要走,一不小心就把那块玉给抖出来了。”
“还有谁看见了?”
江明月继续问道。几个小弟子也站了出来指认
金甲也出列,深施一礼道:
“师父师叔,弟子以为,事情都这么明显了,又有这么多人证在,不用说,肯定是他偷的,俗话说得好‘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平时就和弟子们一向不和,这次又是从他身上发现的,肯定错不了。”
这时也有人为李兴辩护道:
“我看不一定,虽然说是三师兄拿衣服的时候掉下来的,但不代表就是三师兄拿的,说不定是五师兄放在旁边自己忘了,正好三师兄的衣服就放在那里,这一拿衣服可巧就掉出来了。我看三师兄平时虽然不爱讲话,但我相信他绝不会是那种人。”
又有人说道:
“那这也太巧了吧,偏偏别人拿衣服的时候不掉他拿就掉出来了,依我看就是他拿的。”
“胡说八道,五师兄的玉明明是在房里丢的,三师兄平时跟他素不往来,而且根本没去过我们房里,怎去拿他的玉,再说了,就算拿了,他也不会那么笨把它放在身上,也应该找个地方藏起来才是,所以绝对不是他拿的。”
“有可能是他刚拿不久,还没来得及藏呢,很有可能就是他拿的。”
这时众弟子各抒己见,你一言我一语打得不可开交,也由此分成了正反两派。忽听老六说道:
“我知道了,某人平时本来就不喜欢三师兄,这一次,会不会是他故意把玉放在三师兄的衣服里陷害他?”
仿佛一语惊醒梦中人,大伙纷纷把目光投向了笑南。笑南一直在旁边听,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听到老六的这一句她差点气晕过去:
“你说什么?我陷害他?他算什么东西?”
老六心中暗喜,不紧不慢地说道:
“师兄,我又没说你,你这么紧张干嘛?”
“我没有陷害过他,你不要在这胡说八道。”
随后,她转向李兴:
“棺材脸,你听着,是你拿的你就承认,不要敢做不敢当,让我瞧不起你。”
李兴将脸转向别处,仿佛她是个瘟神。容沧海与江明月听到笑南喊棺材脸,一开始还没明白过来,迷糊了半天。
“不可能,五师兄也不是那种人,这玉还是三师兄拿的……”
“是五师兄陷害他的……”
两派人你来我往,又轰轰烈烈地吵开了,个个剑拔弩张,越来越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