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有些不敢承认到嘴的事实。
“没错，你手底下的人，很可能自己携带了一些，替换了配方里的两种药材，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至于这个人是谁，相信你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
再怎么说，工厂名义上的主人是徐柒云，一直都是她在操办。
所以自然比林川了解得多的多。
“嗯，能接触到药材配比的，加上我只有三个人。”
“其中一个就是刚才想要离开的金明轩。”徐柒云呼吸有些紊乱。
如果真的是工厂内部人员出了问题，那她也难逃其咎。
谁让是自己亲自挑选的人呢？
“没事，既然现在已经有了目标，那事情就好办多了，抓过来一个个问就好。”
“还有一个人是谁？”林川问道。
“徐静江，一个刚毕业的博士，学的化工专业，对美容产品很是了解。”
“我觉得是他的可能性不大，因为经常和我在一起工作，好像也没有什么机会。”徐柒云回忆道。
“这个先不好下定论，等我接触一番后再说。”
“那行，我先把徐静江叫过来。”徐柒云点点头。
现在除了她自己，其他任何人都有嫌疑。
只不过要从嫌疑最大的人开始排查。
不一会，一个戴着眼镜，三十出头左右的男人被徐柒云带了过来。
“你好林总，感谢你提供的龙蛇香的配方，虽然现在出现了一些小小的问题，但我觉得困难迟早会被克服。”
“龙蛇香这款惊世骇俗的产品，绝对会再次赢得举世瞩目！”
虽然徐静江是个理工科博士，但听得出来，口才很不错。
至少徐柒云很受用。
“先不谈这些，我问你，兔子腥草和紫母云丝这两种药材，在什么情况下会生成有毒物质？”林川上来就质问道。
“这个……”徐静江瞳孔轻微有些收缩，表情有了些许变化，然后立马恢复了正常。
“抱歉林总，这两种药材我都没有听说过。原谅我学识短浅，在学校里学的都是些现成的化学物质，或者说接触的中草药并不是太多。”
“不过我会好好向你学习的，听徐总说你是位中医大师，以后遇到不会的你可要教教我啊！”
看着徐静江满脸崇拜的笑容，林川默不作声，简单盘算了一番，心中已经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