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才疏学浅,不堪大用。王爷若是真的不喜欢妾身,还请王爷另选贤妻!”
她不是圣母,不会再渴望他的温存和怜惜,更不愿做他后宅里的摆设,只希望自己能够解脱,过普通平凡的日子。
朱墨的眸子微微睁大,深邃的眸子里浮现出一层幽冷之光。
片刻,他冷哼一声,松开了她,拂袖转身坐在床榻上。
“妻?”他勾唇冷笑,眼角微挑,斜睨着她,“你以为拜了堂,成了亲就是本王的妻?”
他心中所属意的妻子,此刻怕是在龙榻之上婉转承恩吧!
朱墨不禁握紧了拳头,指节处隐隐泛着青筋。
他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带着一股莫名的恨意,忽然起身,朝她走来。
他弯下腰,将她一把抱起,径直扔到了床上。
床上铺了厚厚的锦褥,摔倒时并不疼,只是四肢百骸传来一阵酸麻感。
朱墨随即欺身而上,单膝跪在了床榻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面孔渐渐变得狰狞。
张明月吓坏了,双手撑着身下的床褥,拼尽全力挪动,试图避开他。
“你躲什么?”他低喝一声,眉峰紧蹙,眼底划过一抹戾气。他用力一扯,大红喜服落在地上,露出张明月藕荷色的中衣。
他的手伸向她的裙摆,张明月想也不想地踢了一脚。
猝不及防的一脚,结实落在了朱墨的胸口。可他却纹丝不动,似乎毫无痛觉一般。
他反手扣住她纤细的脚踝,用力一扯,张明月的中衣便散落在地,露出了洁白圆润的肩膀。
张明月咬着唇,不发一语。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而这个男人就是那个刽子手。
她要怎样才可以摆脱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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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她绝对不会重蹈覆辙,再次被他侮辱欺负!
就在她思绪翻飞之间,突然灼热的身躯贴了过来。
她吓得尖叫一声,却见朱墨已经褪去了外袍,露出精壮结实的上身。
朱墨是京城出了名的纨绔子弟,不像梵王那般清隽斯文,吟诗作画、弹琴弄箫,也不似邑王那样嗜武如痴、刀枪不入、勇冠三军。
朱墨就是一个典型的浪荡公子哥,只顾吃喝玩儿乐,游戏花丛。
可他这样的人,却有着结实的腹部,宽阔厚实的肩膀,矫健有力的四肢。
这也着实令张明月费解。
按理说,他整日饮酒吃肉又不舞刀弄枪,怎会有这样强悍的肌肉?
朱墨伸手抚摸着她玲珑的曲线,缓缓朝下探去。
指腹触及细腻的皮肤,他的呼吸愈加粗重了,心跳也变得紊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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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是个尤物!
“王爷!”张明月忍不住打断了他,“妾身有事相求。”
闻言,朱墨的动作顿住了。
他的脸庞隐匿在昏黄的烛光下,五官俊逸而深邃,眼神迷茫恍惚。
片刻之后,他坐直身子,恢复了平静。
“何事?”
张明月咬了咬唇,鼓足了勇气道:“能否赐妾身休书一封?”
这话犹如惊雷劈在朱墨头顶,他怔愣地望着她。
一股邪火从脚板蹿至丹田,烧遍全身,令他瞬间失去理智。
他捏着她的下巴,厉声道:“你说什么!”
“妾身说……”
“够了!”他粗暴地打断她的话,眼中迸射出森寒的杀机,“连你也嫌弃本王?你也觉得本王不学无术,不堪造就?”
他的语调越发激烈,额上青筋暴起,眼眶猩红。
红纱帐下,张明月仰躺着,看着他因极度愤怒而狰狞扭曲的面容,心中泛起一丝酸楚。
朱墨生的很好看,是她喜欢的模样。
上辈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