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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那些话还犹如刀子一般,每次想起来,她心里都有些隐隐作痛。
所以她尽力把自己的注意力移开,不放在这件事情上,可后来她在街上逛街的时候,心里面总是会不断浮现出来刚才邵寒川身边亲卫手里拿着药的场景。
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就是邵寒川受了伤,但她心底一直有一股不好的预感,犹豫再三,他望向了宅子的方向,想要找个机会进去看看邵寒川。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她就使劲甩了甩头。
但是她还是无法直面邵寒川。
如果自己跟在他身边那么久,他都并未彻底信任自己的话,那自己干嘛还要这样去作贱自己。
她不知自己何时变得那么纠结和犹豫了,一个选择,何故要做那么久呢?
她的拳头微微捏紧。
邵寒川刚上过金疮药,正趴在床上休息,忽然就听到门外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吵闹声。
这吵闹声并不算大,也是他此刻闲下来,一点事儿都没有,才会听得那么清楚。
似乎是有人在和一个女子争吵,而那道女声,他非常熟悉。
“你们又不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凭什么我不能够进去?我也不会耽误你们办案!”
溪月眉头微微皱起,手里还提着一个小笼子,笼子分为四层,看样子极有可能是吃食。
拦住溪月的亲卫也非常无奈。
不是他不想放溪月进去,而是邵寒川早就在好久之前下了这样的规定。
要是让溪月知道邵寒川受了伤,那还不得以此为借口天天来见邵寒川。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忽然听到屋子里面传来了邵寒川的声音:“就让她进来吧。”
溪月心里忽然一喜,得意的朝亲卫挑了挑眉头,就带着小笼子去到了邵寒川房间门口,敲响了房门。
“进。”
溪月推开门,在她各种意料之中的其中一个可能果然发生了。
邵寒川受了伤,躺在床上,看起来这伤还不轻。
邵寒川微微撇过头去,不和溪月对视。
“你来这里干什么?之前不是就说了你不要过来吗?”
溪月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立刻把自己手中装着吃食的饭菜放到了桌子上,快步去到邵寒川身边:“你这是怎么了?”
邵寒川抿了抿唇,实话实说道:“被帝姬责罚了。”
溪月一直紧皱的眉头就没有松开,嘴上却是忍不住打打趣道:“你也会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