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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可怜的外甥就这么去了。连个一言半语都没有给我留下。我昨日还梦到他说他在下面死不瞑目,要我替他报仇。”
镇国公端坐在书房的书桌前。经过战场的洗礼,镇国公只是坐在那里,就像是一柄开好了刃的宝剑,靠近的人都会被剑意灼伤。
他的眉目间有很深的一道折皱,那是长期皱眉才会留下来的痕迹。
镇国公看着痛哭的妹妹,有些不知所措。
这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每次妹妹一哭,他就会手足无措。妹妹说什么他都能答应。
镇国公无措道:“我不是把自己的亲兵都给你了。”
姜夫人哭得更凶了,哭诉道:“你还说呢,我让他们去杀两个人,结果一晚上没回来,没成功不说,还被人抓去了府衙。他们真的是你的亲兵吗?一点都不厉害。”
镇国公又邹起了眉,不解道:“他们确实不是拳脚最厉害的,但也不至于连两个普通人都打不过。是不是出了什么状况。”
姜夫人根本听不进去镇国公的话,一个劲儿只是哭。
镇国公被姜夫人哭得心烦意乱,也无心再去想亲兵失败的原因,只想先把妹妹哄好。
镇国公道:“你这次又想要点什么?”
姜夫人果断道:“人!我要你手上的兵!”
镇国公额头上的褶皱又加深了几分,低声呵斥道:“这件事我说了让你不要问,不要说。你这么又忘了!”
姜夫人擦着眼泪,吼道:“那你就这么看着你的侄子死不瞑目吗他,他们可是剖开了你侄子的尸体。”
镇国公轰的一下站起来,怒道:“他们竟然敢!来人,备马,我要去府衙砍了那两个人。”
镇国公骨子里是个传统的人,认为人走了就要体体面面的走,他完全不能接受解剖行为。
姜夫人看到镇国公的架势,慌了,哥哥现在是不能随便离开京城的。
她赶紧拦住了镇国公,道:“你现在不能离开京城,你把你的兵给我,我去找他们报仇。”
镇国公被姜夫人拦住,叹了口气,从衣兜里面掏出一个令牌递给了姜夫人。
“这是我在城外养的私兵,你拿着它悄悄去,不要让人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