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拒绝了他。
他看桑青青的态度很坚决,这才慌了。
夫人命他带桑青青回去,如果没有带回去。那他就惨了!
想到夫人惩罚人的手段,家仆狠狠地打了个寒颤。
家仆立马换了副面孔,哀求道:”还请桑大夫跟我去府上,为少爷医治。”
桑青青见家仆态度变了,也多了点耐心,解释道:“不是我不想治,是我治不了。姜公子唤的是绝症,现在已经晚了,无法医治!”
家仆只能无功而返。
家仆离开之后,桑青青就让谷雨将她身前的书拿了出去发放。
有人早就等待在了外面,不到一会儿,印出来的书就被抢购一空。
当天下午,就有一个一身白衣的拿着桑青青著作的医书来到了医馆。
他走进来之后也没有询问,在面对桑青青和谷雨的时候径直走到了桑青青的面前。
男人自我介绍道:“我是郑诗文,关于这本医书,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
郑诗文虽说是请教,脸上却显露出了轻微的不屑,显然对于医书并不信服。
桑青青听到之后饶有兴趣的走了出来,她很期待跟其他大夫讨论医术,这有利于她医术的提升。
至于郑诗文的傲慢她也可以理解,有才的人都傲慢。
桑青青客气道:“请讲。”
郑诗文一甩袖子,掷地有声道:“书里说伤寒引起的发烧,不能用衣服包裹的方式强行排汗,也不能用酒擦拭身体排汗。反而要用食醋熏蒸半个时辰或者是减少衣物和被子,用温水擦拭身体?”
桑青青点了点头,回答道:“不错。酒的度数太高了其实并不适合拿来降温,这会对身体造成伤害!一直包裹着身体也会影响散热,让人一直处于发热的状态。”
郑诗文听了桑青青的解释,一脸狐疑,显然不相信桑青青说的。
风寒的降温方法是从古至今传下来的,这么可能错!
郑诗文继续道:“书里说人的血液是可以输送给其他人的?这简直是无稽之谈!’
桑青青继续解释道:“依靠现在的手段并不能确认人的血型,只能从亲属关系入手。一般来说,父母和子女的血液可以互相传输。”
郑诗文反驳道:“但是你书里还说滴血认亲是错的!这要这么辨别血型?”
郑诗文认为自己抓到了桑青青医术上的漏洞,得意地又甩了下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