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意只能来源于阮秀秀,她是府衙大人的女儿。
阮大人严肃道:“谢氏,你会遭到绑架你可知是为了什么?”
桑青青答道:“王大夫以为我有神医谷的手札,他绑架我是为了手札。”
府衙大人听到神医谷手札,眼睛都亮了,虽然马上掩饰了下去,桑青青和谢晏回还是发现了府衙大人眼里一闪而过的贪婪。
“所以你真的有手札?”阮大人确认道。
阮大人的身子不自觉地朝前探了探,想要听得更清楚一点。
桑青青果断道:“我没有,这就是无妄之灾。大人,在他们绑架我到船上之后还有一个陌生男子,那个男子与他们是一伙的,还请大人彻查。”
在桑青青否认手札的存在之后,阮大人就变得有些兴致缺缺。
如今听到桑青青提到陌生男子,想到衙役们回来没有汇报,阮大人不在意地挥了挥手。
他敷衍道:“我知道了,我会让衙役们调查的。没有什么事就下去吧,以后少出门,妇人家家整日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桑青青心中不悦,沉默地跟着谢晏回离开府衙。
一回到家谢晏回就张罗着给桑青青洗去晦气,因而忙得脚不沾地,只留桑青青一个人在房间里发呆。
谢晏回回到屋里见此,高声道:“青青,你在想什么?是想那个陌生男子吗?”
两人相处时间不算短,已经有了一定的默契。
桑青青点头道:“没错,我觉得那个男子很古怪。”
谢晏回拿出笔纸,走过去坐下,道:“你描述那人的长相给我,我来画。”
他不想看到桑青青这样束手无策的样子,想要为桑青青分担一些。
桑青青摇了摇头道:“那时候船舱太昏暗了,而且那个男子戴了面具,我描绘不出他的长相。”
而且她那时候被疼痛分散了许多注意力,现在已经回忆不起来那个男子的样貌。
谢晏回闻言,认真分析道:“戴面具说明他很谨慎,不希望有人认出他。这样说来,他绝对有不可告人的身份和秘密。”
桑青青突然忆起一点细节,激动道:“我记起来了,他在船上的时候试探过我手札的样子,我那时候胡诌了一通,没多久之后他就离开了船。从那时候的反应来看,他应该见过手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