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没说错。”刘大夫摸了摸胡子道,显然是点头同意了伙计的说法。
“我说的女子应该在家里相夫教子,不可出来抛头露面可有错?您的夫人是不是就是这般做的,其他大夫的夫人是不是也是这般做的。”
“我家夫人确实如此。”刘大夫接连点头道。
“那这个女子要来医馆坐诊是不是乱了阴阳?”伙计继续说道。
“不错。这位姑娘你的确不应该来医馆坐诊,还请你就此打道回府。”刘大夫几句话之间就决定好了桑青青今日来此的结果。
桑青青一开始还以为这位刘大夫是位开明人,听了两句才意识到了不对,再认真一看,刘大夫跟伙计在谈话间还一直互使眼色,分明是两人一唱一和在故意使坏,通过贬低女人来贬低桑青青,让桑青青碍于礼法碍于言论知难而退。
于是桑青青开口道:“我不认为我的医术会比医馆里的大夫差,我有医术能治病救人为何不能让我在医馆坐诊,难道就因为我是一位女子吗?”
“你这女子口出狂言!老夫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你小小年纪才学了多久的行医布药,老夫从医已经三十五载,难道你认为老夫的医术还比不过你?”刘大夫怒道。
他平日里最引以为傲的就是自己从医三十五载看过的病患无数,自认医术精通深厚。
如今被桑青青说她的医术能够胜过自己。这话戳了刘大夫的肺管子,已经端不住游刃有余的姿态,指着桑青青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你这女人真是狂妄,你这话里的意思可是说福寿堂里坐诊的郎中们都比不上你?”伙计眼轱辘一转就将一顶大帽子扣到了桑青青的头上。
桑青青找了个空闲的桌子,坐下来,气定神闲道:“多说无益,既然你们对我有质疑,那我们就用医术来论长短。现在在座的坐诊郎中都可以与我比试。”
刘大夫与伙计对桑青青的刁难医馆里的郎中们都看在眼里,他们对于桑青青一个女人来医馆跟他们平起平坐也是抗拒的,在刘大夫与伙计刁难桑青青的时候也存了看笑话的心思。如今听到桑青青说要一个人与他们所有坐诊郎中比试都发出了毫不掩饰的嗤笑声。
“黄口小儿不自量力,相与我们争长短你等三十年后再来吧。”
“你这女子真是大言不惭,不修三从四德。”
不管这些郎中们如何嗤笑嘲弄,桑青青始终带着自信的笑面对,自信又沉稳道:“既然各位郎中都这么有信心,不觉得自己会输,就更应该和我比一场了,这样才能证明你们的实力不是吗?还是说你们怕与我这个女子较量?”
刘大夫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大笑了三声道:“你要与我们比什么?与你比试并不用让各位同仁出手,我一人与你比试就足以。既然有比试那就不能没有彩头,如果我赢了,你就离开福寿堂不再到医馆坐诊。”
刘大夫的赌注有些歹毒,如果桑青青输了不仅不能在福寿堂坐诊,在其他医馆也不能坐诊,这是要彻底绝了桑青青的医者路。
桑青青如何不知刘大夫说的后果,但她对自己的医术有信心,她不觉得自己会输。
桑青青自信一笑道:“可以,我们就比诊断,看谁诊的又快又准,不仅要诊出是什么病症,还要精准的开出最妥善的药房。如果是我赢了,你们就要给我道歉,承认你们看清了女子,还要让我在福寿堂坐诊!”
“好!我答应你。”刘大夫一口答应下来。
其他郎中对桑青青的抗拒桑青青都看在眼里,桑青青一直信奉要做就要做到最好。
她环视了一圈周围的郎中,淡淡道:“我看其他郎中们对我来福寿堂坐诊也不认同,那就让其他郎中也一起来比试,不然要我一个个挑战过去让你们福气实在有有些浪费时间,我的时间也是很宝贵的。”
本就抗拒桑青青的郎中们如今有了机会能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