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是无关于你们的痛痒吗?这个时候我们老百姓需要你们警察的时候,你们在哪?还是你们就是那些流氓痞子得保护伞?”
薛一菲一脸黑线,然后问道:“你报警了?”
潘南榭说道:“是啊,我们不但报警了,而且我们旅馆里有监控录像,你们可以查到的。另外,被你们没收的手机里还有当时他们来保护费以及变成敲诈勒索的语音录音呢。”
薛一菲皱了皱眉头,转头对做记录的女警轻声说道:“这一条你另外再记录一下。””
薛一菲又看了一眼宋铭,此刻宋铭的脸色犹如锅底一般黑。
薛一菲继续问道:“起了争执以后,你就有了杀意?”
潘南榭说道:“别主观臆断。我说过了,我没有杀他。至于是不是因为我一个耳光而导致的死亡,你们自己鉴定吧。你肯定也看过刑讼法吧,你们既不能强迫我自己证明自己无罪,更不能强迫我自己证明我自己有罪。从犯罪动机,起始到到案发,你们自己把证据链给完整链上吧。你们不经常有零口供破案的吗?”
薛一菲有些别扭了。没想到潘南榭说起来还真的一套一套的。不简单。
薛一菲停顿了一下。又说道:“潘南榭,你对你车里的毒品和枪支以及管制刀具怎么解释?”
潘南榭淡淡一笑,说道:“我不知道哪里来的?上面有我的指纹吗?”
薛一菲说道:“有没有指纹不能作为你有没有嫌疑的唯一定论条件。”
潘南榭说道:“我明白这点。但是这东西因为在我车里,也不能就一定是我的吧?对于这一点,我的回答就是一,这东西不是我的。二,我不知道这东西怎么会在我车里。三,我请求警方尽快查清事实真相,还我一个良好市民的清白。”
宋铭这时在一边已经实在忍不住了,只觉得自己血压飚升,再不说话,估计能原地爆炸。他又一次拍案怒道:“潘南榭,你知道在你车里出现这些东西意味着什么吗?你最好老实交代,争取个宽大处理!”
潘南榭冷冷地看着他,说道:“宋副队长,我说的都是老实话,破案是你们警察的事,你们非要说是我的,也请你们拿出证据,单单凭在我车里这点嫌疑,恐怕定不了我的罪吧。你们要保证证据链完整啊。如果确凿,随便定罪!”
“你!”宋铭一时语塞。
“你什么你!”潘南榭冷笑道:“我还严重怀疑这是有人栽赃陷害我呢。”
薛一菲淡淡问道:“那你说说你认为是谁在栽赃陷害你?为什么要栽赃陷害你?”
潘南榭对着薛一菲直视道:“这我可不好乱说,怕又被别人扣帽子说我诬陷。哦,对了,宋副队长抓我的当时,说是有群众举报,你们不妨问问宋副队长,这个群众是谁?男的女的?什么时候举报的?什么方式举报的?如果是匿名的,咱们的宋副队长怎么就那么吃的准,认为举报人所言属实到他能带着那么多警察,真枪实弹来抓捕我?不符合程序啊。如果是实名,那你们岂不是方便多了?这举报人肯定知道我这些东西哪里来要去哪里,派什么用了。对吧?”
宋铭脸色黑的跟墨水差不多了。
薛一菲瞟了一眼宋铭。又望着潘南榭,说道:“这些我们自然会调查,你现在还有其他可说的吗?”
潘南榭望着薛一菲,说道:“真没其他好说的了。相信咱们威武霸气的警察同志会给我一个真相的。对吗?”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随即敲门的人推开审讯室的门。
进来一位警察,神色匆匆的,走到薛一菲和宋铭的位置中间,跟他们低声耳语了两句。
两人脸色一变,立马起身,朝外走去。
不一会儿,有人将潘南榭送回羁押室。没多久,艾迪儿喊东哥的警察给潘南榭真的送来了两个汉堡。只是把所有包装都拿掉了。
同时。在一家私营医院的高级特护病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