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乔木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事实上，他的注意力也并不会停留在台上之外的任何一个地方。
顾龙武多看了一眼，便直接移开了视线。
天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旁边的人在跳舞，穿着几乎都是两点一线的衣服就算了。
他能理解！
可最中间的那两个人，分明就是在现场直播……
三观碎裂！
顾龙武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在丰城的地界，竟然还有这样出格的表演没被查？
按他们说的，每天的表演曲目还不一样。
现在看到的，恐怕还不是最夸张的！
顾龙武强迫自己忍住心底的厌恶，一双眸子紧紧盯着前面的镜子。
好在灯光昏黑。
他脸上的表情不会被人注意。
过了二十分钟之后，台上的表演再次换人。
乔木趁着音乐空隙上拍了拍他的手，“怎么样？有看到她吗？”
“没。”
顾龙武心说我花了钱请你办事的，你倒好，现在只顾着看表演，刚刚那二十分钟里，有一秒钟往那边看过吗？
过了一会之后，音乐声逐渐停下。
而后便换上了另外一些表演曲目。
顾龙武懒得再看。
说到底也不过就四个字。
“淫词
艳曲”，俗不可耐。
也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会这么喜欢。
他也不认为，那王淑仪会愚蠢到为了看这样的表演，或者说享受现在的气氛，冒着被抓的风险跑出来。
可下一刻。
镜子里分明出现了一道遮遮掩掩的身躯。
哪怕对方戴着帽子，可顾龙武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因为王淑仪，竟然还穿着白天那套衣服！
“找到了！”
他直接抓着乔木的手，强迫他站了起来。
周围站起来的人不少，他们的动作倒也不会显得太突兀。
乔木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总算冷静下来，“在哪？”
“刚刚上二楼了，走！”
“等等等等，既然人出现了，咱们叫人来抓吧。不然二楼那么多人，也不知道要从哪个包厢开始找。”
“呵。那就一个个找过去！”
顾龙武是绝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离开的。
都已经见到人了，哪有会空手而归的道理。
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起身朝那边走了过去。
到了二楼楼梯口。
工作人员看到了两人立刻将人拦下，“二位，去上面需要凭证。”
“他有！”
顾龙武直接把乔木推了过去，自己则是立刻拨开人往上走。
“哈哈，他心急……大家都懂我意思吧？凭证在我这，我拿出来给你们看就行，让他上去就是了。”乔木反应也快，作势在衣服里翻翻找找，掩护了顾龙武先往楼上走。
借此机会，也拖延了一下时间。
这让顾龙武能顺利到达二楼。
“啊！”楼下很快传来乔木的惨叫声，“我真的有凭证！你们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呢。”
顾龙武听到了声音，还有逐渐追上来的脚步声。
知道自己片刻也耽误不得。
便直接将靠着最近的那扇门推开。
“啊！干什么呢！”
里面一男一女，正衣衫不整。
男人见着顾龙武进来，人都要被吓懵了，反应过来之后便大声怒吼，“你是什么人，谁让你进来的？”
“走错了。”
顾龙武胡乱敷衍了两句。
这里的包厢随时有人要进去伺候，并不会反锁。
踹了第一间便能踹第二间。
“我靠！”
“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不敲门？”
也有女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