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劲哭。
郁芊看看中年妇人,她表现出的关心像是出自真心,又看看中年男人,他眼里闪过的担心也是真的,问道:
“你是她爹?”
“呃,不是。”男人显得略有些尴尬。
中年妇人为他说话:“他是邻居生哥,对我们母女很照顾。”
郁芊只想呵呵,确实是“很照顾”!与众不同的照顾!
“管好你的女儿。”她淡淡地说,转身要上马车,不想再浪费时间。
方芳却突然发疯似地向她扑来,长长的指甲抓向她的脸,大嚷大叫:
“是你抢走我相公,我要你不得好死……”
“咔嚓——”
她的手腕被阿呆折断。
“啊——”
伴随着惨叫的是芳芳痛哭的声音,“你竟然为这个女人打我……”
周围的人集体深吸一口气,好残暴!好无情!
至此,楚郁芊能肯定,阿呆不是方芳的相公,她一字一句地说:
“我家阿呆和此女无半分关系。”
方芳的母亲不依,拦在车前不让他们走:“折断我女儿的手就想一走了之?”
郁枫凝声问:“那你想怎么样?”
中年男人出头:“至少你们应该赔钱吧?”
不把银子当钱的陆少爷伸手要掏银票:“不就是钱嘛,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能叫事。”
被郁芊阻止:“不必。”
她对拦在车前的妇人说:“带你女儿回家好好相处吧,手断不断对她没意思了,她命不久矣。”
她的话激起千层浪,看热闹的群众纷纷站在道德的最高点指责她。
妇人更是激动,用力拍拉车的马:“你们折断我女儿的手,还要咒她,你好狠……”
马被拍痛,伸出蹄子,差点把妇人踢飞。
幸好中年男人把她拉开,责备:“你们不赔钱还想要人命?只怕你们今天走不出长月县。”
热心的群众们同样看不惯,一个外地人竟敢欺负本地人,叫喧着要去报官。
郁芊没有波澜的目光转了一圈,最后停留在中年男人的身上,语气漫不经心:
“你也快死了,恶有恶报。”
人群安静,静得只能听到呼吸声。
什么意思?
……
东东和南南用树枝各抓了一条小毛毛虫来玩。
被楚父看到,觉得恶心,于是吓唬他们:“你们把毛虫宝宝抓来,当心它们的爹爹来咬你们。”
没过多久,两个小家伙抓来一条更大的毛毛虫,炫耀:
“爹,你看我们聪明不?把它们爹爹先抓来,看它怎么咬?”
楚父:靠!这么小就学会先下手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