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忙忙的坐马车回来,来的路上还担心何柔与婉林没有吃饭,便给母女二人买了几个肉包子。马车缓缓停在城郊宅子门口,因为知道何柔与婉林母子二人,在这里就并没有锁院子的门,齐乐乐推门进去,便见何柔抱着婉林也出门查看是谁来了,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何柔比上午初见时,白了一点。
何柔见来的是齐乐乐和张洛尘,似是松了口气,对齐乐乐和张洛尘笑了一下,便要回屋子,“等一等,我给你和婉林拿了被子和褥子,还有枕头,正好你那屋子里有一张床,原本我是打算将这个房间作为老师的备课的地方,其实老师在自己的教室也可以备课,你就在这安心的住下吧,我见你的身材和我差不多,我有些旧衣想送给你,不知你是否介意,我还有一妹妹,她儿时的衣服也可送于婉林。”
何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又看了看婉林的衣服,点点头“谢谢您的好心,我们当然不介意”
齐乐乐拿出包子递给婉林,“趁热吃”小婉林抬头看看何柔,见何柔点了头,才轻轻接过包子,奶声奶气的说“谢谢姨姨”何柔微笑点头示意,抱着被褥带着小婉林进屋子了。
何柔给小婉林拿了一个肉包子,把婉林放在凳上坐好,自己抱着被褥去铺床,小婉林捧着肉包子小口咬了一下“哇,姐姐,这个包包好好吃,姐姐,你快也来吃一口”
何柔吓了一跳,忙往窗外看,见没人回头小声对婉林说“不是告诉你了吗?不要叫我姐姐,叫我娘,你快吃吧,我一会儿就去吃,你不用顾及我,你要是觉得饿,可以都吃了,我还没觉得饿。”小婉林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刚刚太高兴忘掉了,婉林吃不了那么多,留着给姐,给娘吃”
何柔铺完床,洗了手过来拿起了一个包子咬了一口,她已经很久没有吃肉了,自从父亲死后,她连饱饭都很少能吃上,她以前真的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祖上是做官的,可到了她爹这儿,只勉强考上了个秀才,日子过的也算不错,本想继续往上考,结果却遇到了一个女子,这个女子就是她们的母亲,准确说是继母,这个继母叫刘秀,说是从灾荒的地方来的,使了一些手段,就让何柔的父亲何才迷的神魂颠倒,回家硬是要休了何柔的母亲,何柔的母亲被逼无奈绝望自裁,当何柔推开门的时候,就看到母亲悬挂在房梁上死不瞑目,何才也真是被迷了心窍,将何柔的母亲草草入葬,既没有入何家祖坟,也没有立一块碑文,完完全全的沉入在了刘秀的温柔乡里,就在刘秀过门不足三个月何才突然暴毙,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何柔想偷偷的去看看,刘秀也不允许,就叫人快速的把何才装入棺材,送到何家祖坟草草埋了。
这刘秀入了何家,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先是将何才唯一的儿子赶出了门,后又给何柔找了人家,何柔知道了很生气,父亲,母亲尸骨未寒,她作为女儿怎能出嫁?何柔气冲冲的想去找刘秀理论,却偷偷听到刘秀在与一男子说话,只听刘秀说要将何柔嫁给一个残废,礼金给了八十两,还要将三岁的何婉林与人配阴婚,钱都收了足足一百两,明日下午就来接人,何柔听了也是止不住的惊恐,趁人不备,抱着何婉林偷偷跑出了门,为了不被发现,连衣服都没拿跑的远了才与一穷苦人家的母女换了衣服,故意抹黑了脸就怕被刘秀抓回去卖了,那对母女换了衣服。对何柔千恩万谢,特意留何柔姐妹吃了顿粗粮饭,那粗粮剌嗓子特别不好吞咽,可何柔还是努力的咽了下去,现在不吃,就不知下一顿什么时候吃了。
何柔带着何婉林走呀走走到了齐乐乐的幼儿学堂,看见墙外贴了告示,就想来碰碰运气,便嘱托婉林叫她娘,以后叫李婉林,她母亲姓李,这样听着才像母女,可何柔才十六岁,为了不被发现,便总把脸弄的灰噗噗的,何柔真的很感谢齐乐乐的好心,齐乐乐若是不肯留她们,怕是她们也活不下去了。
何柔吃了两个包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