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吃下丹药后又立马重整队伍,看似波澜不惊,有些人心里则有些不安。
马车内,南弦双目微眯,道:“这下泄密的那个人肯定坐立不安,若想逃立马就会被我们发现!不过听到敌袭的那一刻我还是吓了一跳,但派这么弱的来未免也太小瞧我们了!”
秦麒单手托腮,道:“所以他们到底所图为何呢?刑老您怎么看?”
刑老被突然问到显得一惊,道:“恐怕是他们背后之人低估了我们的实力,认为这些虾兵蟹将就能解决我们,也有可能是想打探我们的实力。”
秦麒爽朗一笑,道:“这种麻烦事还是不想了,让我爷爷去冥思苦想内鬼到底是谁,不过这次敌袭也说明了帝都之行定不简单!”
南弦冷哼一声,道:“难道我们还会怕了九天王朝?八荒门早已再次站到了门派之巅!灭了九天王朝就是动动手指的事!”
刑老轻咳一声,道:“不可自大!当年的灭门之仇,我八荒门迟早会报,但还不是现在!”
气氛一瞬变得沉重,三人皆不想再继续对话。
南弦拿出一些小物件把玩,刑老目光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秦麒微闭双眸脑中想着种种可能。
一夜无话时间悄然流逝,天刚微亮便有弟子来告知离云熙城只有几百里路程。
秦麒令车队休整片刻再继续前进,秦麒则走下马车先去城外探探路。
以秦麒的速度几百里转瞬便至,眨眼间秦麒现于云熙城外。
他脚踏在年代略显久远的青砖上,仿佛在感受这座城当年的故事。
进出云熙城的人络绎不绝,一队队身穿战甲的士兵来回巡逻,且城墙上还有一队弓兵似鹰般紧盯城外,这足以体现云熙城的防卫还是做得很缜密。
待秦麒探查得差不多,八荒门那声势浩荡的车队立马引来了守城士兵的注意。
一名身穿淡黄色铠甲的将领向首辆马车走来,他的铠甲不只颜色与巡逻士兵不同,肩甲处还刻有栩栩如生的熊头。
将领警惕地瞥了眼马车内,道:“你们是什么人?来云熙城干什么?”
秦麒向将领走去,他看了眼将领的战甲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然后从怀中掏出请帖,道:“兵大哥,咱们是从八荒门来给九天皇庆寿的。”
将领观察了秦麒一番,然后接过请帖仔细察看,确认无误归还请帖后,他有些惊慌地道:“是我怠慢了!诸位请跟我走,陛下早已在殿内备好酒肉恭候各位多时了。”
秦麒率先跟着将领走入城内,城内阁楼林立,身穿各色衣裳的行人来来往往。
城中有欢声笑语,也有愁容满面借酒消愁之人,这安详平和的一切令人不想破坏。
秦麒走到一半停下脚步,一脸讥讽地道:“九天皇呀!看来你连一顿饭都舍不得给咱们吃呀!这连鸿门宴都算不上呀!”
一道雄浑的声音自四周响起:“不愧是青年天才第一!轻易就识破了此等伪装,不是我不舍得,而是将死之人就不要浪费酒肉了,棺材才是给你们最好的礼物!”
当话音落下,行人与楼阁都逐渐变得虚幻,一切都似泡沫般消散。
此时秦麒他们立于一处兽骨遍野、风沙弥漫之地,毫无刚才繁盛之景。
风沙逐渐散去,秦麒他们竟被团团包围,一名名士兵身骑被铁甲层层武装的蛮熊将他们围得滴水不漏。
他们身上的战甲与那询问秦麒的将领一模一样,秦麒一脸不出我所料地点点头。
离士兵们不远处一人大马金刀地坐于王座上,他身旁有七八人站立且都气势不凡。
王座上的人面带微笑显得胜券在握,虽是张秀气的脸庞,但此时身穿战甲又透出股英气。
九天皇的声音并不洪亮,却清清楚楚地传入众人耳中:“今日八荒门所属,降者今后丰衣足食、高枕无忧!不降者就葬身在此空间法器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