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可见一斑。
吴怀远继续浏览着孙常乐跟杜敏之间的短信内容。
从去年十一月直到今年的年初,孙常乐依旧是非常彬彬有礼地给杜敏发信息,而杜敏也不再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
到了今年的二月底,杜敏终于答应了孙常乐的邀请,去参加了一次酒会,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吴怀远不得而知。
今年三月到四月,杜敏应孙常乐的邀请又参加了好几次酒会,短信基本都是孙常乐发来的参加酒会的地址。
这时,唐波给吴怀远发来了一条短息:‘兄弟,我仔细地看了两遍这些短信,好像孙对杜有企图啊!还有,张阿姨的手机被人装了反定位装置,这一时半会的我追踪不到。’
吴怀远淡然一笑,他回复唐波说不必再追踪了,然后默默地关上了手机。
虽然从始至终,孙常乐都没有发送任何一条明显暧昧的短信,但是,吴怀远看得明明白白,孙常乐对杜敏有非常强烈的兴趣。
他假意冲了下厕所,回到了客厅。
杜敏依旧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她的手中叼着一支香烟,在这漆黑的客厅里,那一丝星火显得有些明亮。
她问道:“你是便秘吗?还是伤口太疼蹲不下去?”
吴怀远闻言一阵不爽,但他可没心思跟她拌嘴,皱眉问道:“怎么样,你觉得我刚刚说的有没有道理?”
杜敏轻嗯了一声,点头道:“是有些奇怪,但你想表达什么?你怀疑是孙常乐让鸡爷请我妈妈去的聚义阁?”
“我们先不管是不是孙常乐请张阿姨去的聚义阁。”吴怀远的脑子非常清晰,他沉声道:“刚刚孙常乐给你打电话,你有没有说你在男朋友家?还有,你没有告诉他张阿姨在聚义阁吧?”
“嗯,其实孙常乐刚刚打电话给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杜敏深吸了一口烟后,将烟蒂掐灭,低声道:“他说了两件事,一件是关于我爸的,正因为事情有些紧急他才在这个时候联系我。第二件是关于我的,说是让我暂时休息几天,相信过不了多久我就会没事的。最后才问我在哪儿,休息了没有之类的,然后我告诉他我在朋友家,嗯,就这些。我并没有提聚义阁,也没有提鸡爷,而他也没有说这个事。”
吴怀远听完后嘴角微微上扬,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他脑子里有了一个很大胆的设想。
不过,还有一些地方还说不通,他不禁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