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欢快。
少女身材纤细又丰满，在灯光的衬托下，她的肌肤几乎白到透明，那看上去滑腻的触感，让他头脑一热，忍不住地想去摸上一把，他也确实那么做了，之后的事情就越发地不可收拾。
那天，他就在这面镜子前，对她干尽了坏事。
太多的细节他也记不清楚了，只隐约记得她那天一直哭，哭了很久。
但陆淮沉却不觉得吵，那哭声极为娇媚，十分悦耳，他甚至恶趣味地想让她哭得更凶一些。
可也是那天过后，他和唐暮烟的婚事也被敲定了下来。
那晚也成了他人生里干过最荒唐，也最后悔的一件事。
镜子前的，陆淮沉仿佛看见了三年前的那一幕，他疯狂的那夜。
洗完澡，陆淮沉只在跨间系了一件浴巾就出来了，他连身体都没擦干。
唐暮烟只是撇了一眼，就立刻垂下头，鼓捣着手里面的手机。
今天的见面会，让她一跃成为了网络上的红人，微博粉丝长了小一百万。
她认真刷着自己的视频，里面的她每一个都美得不可方物。
‘老娘就是好看。’
‘无论哪个角度都好看。’
陆淮沉从出来的那一刻，目光就一直落在唐暮烟的身上。
他走过去，扯过一个吹风机，扔到唐暮烟怀里。
正欣赏自己颜值的唐暮烟愣了一下，“……”
她沉默一会，狐疑的目光看向陆淮沉。
‘他又要干嘛？’
陆淮沉，“给我吹头发。”
他说的自然，就仿佛这是唐暮烟应该做的。
‘呵，他这是有病吗？没长手吗？残疾了吗？’
‘没脸是不是，都离婚了，还这样。’
唐暮烟甚至不屑地笑出了声。
陆淮沉，“一千万，吹个头发。”
唐暮烟想起他今天车上说的那番话，她偏过头，没理他。
‘我才不信呢。’
‘另外的一千万，你还没给呢！’
陆淮沉也没跟她说话，而是走开了，拿着手机不知道干了什么。
没过两分钟，唐暮烟的手机上跳出一条提示消息。
【您的卡号****，到账10000000.00元。】
唐暮烟数着那几个数字，立马震惊地看向陆淮沉。
‘真给？’
然后她脸上的表情变了，她笑眯眯地拿起吹风机，从床上坐起身，朝着陆淮沉走过去。
“阿沉，你要在哪里吹。”
语气都变得殷切起来。
这一幕给陆淮沉产生一种错觉，他们仿佛回到了没离过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