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雨下的好急好大,路又滑得很,邓奉进门时摔了个结实。”哈哈……
邓奉脸一红,不服气道:“还不是为了扶你,我的巧楚姑姑。自己得了好,还羞臊人。下次你若脚滑我是不敢扶你了。”
“玲珑,快把奉儿斗篷上的弹去雨水。”丽华欢喜地迎着他们。
玲珑在邓奉的背后翘着脚取下斗篷。心里想,这邓奉不过十四岁,半年不见长得也太高了。
邓奉生来自带秀气,他来到沙盘前嚷着和丽华姑姑杀上三百回合。
玲珑笑着说:“我们小姐如今却没得闲时玩了。”
丽华绯红了脸,接过邓巧楚的暖手合欢,嗔怪道:“就你多嘴,少说一句也当不了你是哑巴。”
“倒也没得隐瞒的,我已经听说了,文叔哥要娶表妹了。特来恭喜丽华表妹。”邓巧楚说完故意打了揖。
邓奉目光猛地一亮,凝视着丽华,惊喜道:“是真的吗?知道吗?文叔小叔被更始帝封为太常偏将军了,那华姑姑以后就是将军夫人了。”
玲珑微微得意道:“说得正是呢,我们府里主子和家奴都高兴着呢。”
凤黛端来口含茶请客人们喝着。她转身对丽华说:“刚才我去老夫人那里,路上见大爷在秀丽园的荷花池边,湿漉漉的雨地上踱步,踏出一片圆圈来,似有心事重重的。”
丽华握住邓巧楚的手说:“今儿一早,是我和大哥提起你,我说你前些日子病了事。定是他心里不好受,独自徘徊。巧楚姐,大哥不肯答应是因为担心委屈了你,你去梅园见见大哥,别再双方苦着了,让人看着揪心。”
邓巧楚进了亭子,远远地看见荷花池的凉亭里,阴识孤独的背影,不觉一阵心酸,泪眼娑婆。
邓巧楚柔情地喊了一声:“表哥……”便哽咽了。
阴识止了步,先是一怔,随后慢转身强挤出宽和的笑,说:“巧楚, 下着雨,天这么冷,你怎么出来了,病痊愈了吗?别再着了凉。”
邓巧楚见到阴识心中既是心酸又是欢喜,听到他的这句安慰,仿佛一生等待的苦楚愁肠都如飞舞的雪花遇见正午的暖阳融化了,道:“多谢表哥的挂怀。我的病在心里,很难痊愈的,只要表哥好就好。”
阴识见邓巧楚的斗篷有些薄,随着将自己的兰花丝绒斗篷解下,披在邓巧楚的身上。
“巧楚,为什么你要犯傻,我是不值得你这样的。你知道吗?看到你这样折磨自己,我的心有多疼吗?”阴识说话伸手握一握邓巧楚的手,心疼的说:“手怎么这么凉,还有些抖。”
邓巧楚哭着说:“表哥,我今生不能没有你,哪怕是远远的看着你,我也满足了。”
此刻,她心急剧地怦怦乱跳,整个身体颤抖个不停,泪水早已浸湿衣襟,凉入心里。
阴识见表妹楚楚可怜的样子,鼻子一酸,猛的一把将邓巧楚搂在怀里,他紧张而刺激的心跳传递给邓巧楚。
邓巧楚的脸滚烫的要燃烧起来,它紧紧地贴着阴识那浑厚暖暖的胸前。
“就让我这样死去吧,此生足已。”邓巧楚喃喃自语。
一阵冷风吹过,阴识猛然清醒过来,他语气转为严厉些,说:“你不要这个样子,我不能毁了你。听话,巧楚,外面太冷了,我们回去吧。”
当阴识想带着邓巧楚走时,发现她的腿抖得厉害,嘴唇也在颤抖。
阴识伸出双臂横着将邓巧楚抱起,飞快向丽华的房间跑去。
邓奉正和玲珑在庭院砸水泡泡,见表叔抱着巧楚姑姑,得意的笑道:“这次是我亲眼看见的,别再说我浑说了。”
阴识面红耳赤,喝到:“不是你想的那样。快开门去。”又对玲珑说道:“去熬一碗姜汤来。”
凤黛见坐在炕上的邓巧楚,浑身嘚瑟的厉害,她忙拿出金丝皇菊厚被给邓巧楚围上,转身又和邓奉端来热碳炉放置炕下地旁。
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