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啊，你这能力真好用，我好想要。”托尼羡慕的看了卢林一眼。
“来，喝点？”托尼又开了一瓶一模一样的红酒。
把三百万美金的酒水当成日常饮品，这大概就是有钱人的快乐吧。
“有酒了，我倒是很乐意听听你的故事。”卢林看着眼前的酒杯，微微一笑，端了起来。
“聊聊。”
“我喜欢你这种说法……”托尼痛饮一口美酒，张了张嘴巴，竟是说不出话来。
卢林也没催促，只是静静的看着托尼。
很显然，他的心结还没完全打开，托尼需要一点时间。
在此之前，托尼就是彻头彻尾的混蛋。
他几乎没有任何可以交心的朋友。
唯一的朋友罗德上校，也是军方的人，更是不适合说这些东西。
托尼可以保证，一旦自己的钢铁铠甲被军方发现了，到时候罗德就会被派出来和他拉扯。
所以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罗德都不是一个很好的倾诉对象。
以至于到现在，托尼竟然是只有卢林这一个人可以说得上话。
奥巴代也不必多说，托尼现在已经不再相信这个人了，小辣椒更是不适合听到这些。
托尼也没有在别人面前展现自己脆弱一面的习惯。
也就只有卢林，不是地球人，实力强大，又是他的救命恩人，所以托尼才会在他面前说这些事情。
“你知道吗？我才发现，过去的我多么混蛋。”
托尼大口大口的喝着酒，此刻的他眼神迷茫：“其实那天你说的不错，我就是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可惜的是，我现在才想明白。”
“如果没有你的帮助，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你有些低估自己了。”卢林安慰道：“不必这么消沉，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
“不不不，如果没有你的帮助，伊森就已经死在那个山洞里面了，就连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走出那片沙漠。”
托尼意志消沉道：“万一我没走出来呢？万一伊森死掉了呢？”
他苦笑一声：“你知道吗，我直到现在都不敢去面对伊森，我是不是一个懦夫？”
“有时候我甚至在想，这是不是老天在惩罚我，让我偿还过去的混账事情……”
“还有那些武器……”
“都是史塔克工业卖给那些家伙的。”
看着意志消沉的托尼，卢林微微皱眉，他似乎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了。
“有多少人是因为我而死……”
“你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世界并非是离了你就不动了，世界上少了史塔克，该怎么运转还是会怎么运转。”卢林冷笑一声。
现在托尼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有人来骂醒他！
“你什么意思？”
托尼虽然大口大口的喝了不少，但现在意识也还算清醒。
“难不成你以为，没有史塔克工业，就不会有别人卖武器给那些恐怖分子了吗？”
“你需要明白，发生这些事情，只是因为恰好是你，而不是因为你。”
“明白吗？”
“恰好是我？”托尼又灌了一大口酒。
这种狂野的饮酒方式，换成其他人早就醉了，即便是托尼，现在他的眼神也已经有些迷离。
“对，只是恰好是你罢了。”
“恰好……是我……”
呢喃着，托尼一头栽倒了下来，昏睡过去。
卢林叹了一口气，起身离开。
……
自从那天谈心之后，托尼对打卢林的态度明显不一样了许多。
他甚至主动要求卢林来帮他开发研究马克装甲。
卢林闲着没事，自然不会拒绝。
尤其是在魔法方面的研究，托尼更是进步神速。
虽然现在他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