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再好好与各位赔罪如何?”
“那阁主可要先说好怎么个赔罪法!”还未等众人反应,忽有一人高声说道
白鹤松闻言看去,只见方才在门外叫嚣的那位孙少爷大摇大摆地走到人群前
“那依公子看,要怎么个赔罪法?”他面色平静地问道
“依我看,都说阁主美貌如同女人,不如摘下面纱让我们看看是否当真如此?”孙轩明笑道,旁边的侍从也跟着起哄
“面纱之下朴质,我是因不想惹麻烦才戴着,没什么可看的,几位若是想看美人,不如下山到城里的满花楼去看,想必孙公子对那里熟悉的很吧”白鹤松答道,面色毫无波澜
“你…白鹤松!你装什么清高!有断袖之癖而不知耻,迟早会被世人厌弃!”孙轩明没想到白鹤松竟然不像传闻中那样好惹,一时气极大声吼道
“你小子!当真不想要命了?”那糙汉子怒斥道,一手就领着孙轩明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
“赵…赵伯伯你干什么?有话好好说…”
“赵大哥,不必如此,孙公子既能这般问我,想来是有相似的疑惑了,改日我亲到孙府拜访,好好交流一番”白鹤松制止道,语气依旧平淡
赵阳听闻手劲松了松,孙轩明挣脱开来,气冲冲的命人放下贺礼转身下山去了,白鹤松看都没看,直接命乐枫搬了下去
其余人见状不知如何是好,赵阳轻哼一声,大步上前,往白鹤松手里放了一块玉佩,说道:“那小子欠管教,莫要受他影响,你看看我这块玉可让你心情好些?”
白鹤松接过玉佩,抚摸了一下,笑道:“这样的事又不是第一次了,若是次次都气,岂不是先累坏了自己的身体?还是应当先感谢赵大哥忍痛割爱给了这么一块好玉才是”
“你倒是豁达,这玉可是我专程去散花崖求来的,你若说他不好,我便和你急”赵阳笑道
“赵老头,你说完了没有?一块玉有什么好显摆的,白哥哥你瞧,前两天刚得的!不比赵老头的贺礼好?”紧跟在赵阳身后一人兴奋道,把一柄制作精美的长剑塞到白鹤松手里。此人穿着简易,头上的玉簪却价值不菲,上面隐约刻着尘生二字
“张大少爷,这么好的剑舍得给了我,这段时间看来是跟着赵大哥学到不少”白鹤松笑着摸了摸张笙柏的头,张笙柏的耳根立马红了一片
“放屁!这小子野着呢!”赵阳在一旁哼了一声
白鹤松轻笑两声,招呼他们进屋喝茶
后有一人也快步上前,恭恭敬敬的对白鹤松行了一礼,说道:“白阁主宅心仁厚,晚辈受教了!”
“杨帮主不必如此,你年纪轻轻就替杨老前辈接手了回春帮,在下十分佩服!”白鹤松拍了拍杨君离的肩,笑道
杨君离闻言内心欢喜,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药瓶,说道:“白阁主,这是我回春帮给您的贺礼,危急关头可救您性命,请您务必收下!”
白鹤松见状也没推辞,道谢并收下了礼物,杨君离又行了礼才进屋落座
赵阳在旁眼见此景,伸手对着张笙柏的头来了一下,怒笑道:“你看看人家,和你一般年纪,怎地人家就如此懂礼?”
张笙柏捂着头敢怒不敢言,杨君离也忍不住笑了几声,气氛瞬间缓和了下来
其余人见状也纷纷上前道贺送礼,白鹤松一一收下并道谢,到午时来了一些受过逍遥阁恩惠的百姓,还有一些不常露面的人在门外放下贺礼便离开了
白鹤松从清晨忙到黄昏,直至月色升起,逍遥阁内才迎来清净
“好在生辰一年只这一日,但若是他们天天这样闹,我可受不住”白鹤松坐在院子里,疲惫的趴在石桌上,打着哈欠
“阁主平日待人温和,此地又是一块消解烦闷的宝地,自然谁都愿意来了”乐灵端上一杯清茶,笑道
“他们是消解烦闷了,都敢公然挑衅我了”白鹤松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