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害怕阿宁怎么可能察觉不到,虽心中不免失落,却还是不愿勉强。
手臂用力将叶安安放在了床的一角,自己却动手清理床上的各种花生核桃。
这些东西在身子底下她会不舒服,但又不能扔在地上,只能先攒起来放在一角,明日再重新撒开,不让嬷嬷们看见。
等到收拾好,又把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的叶安安拉回来,放平,盖上被子,自己也躺在她身边,帮她压好被角。
“别怕,睡吧,其他的我来处理。”
“你,今天是洞房花烛……”
在阿宁动手收拾花生核桃的时候叶安安就已经没那么害怕了。
一个从小没洗过衣物的大少爷,愿意在新婚之夜亲自动手收拾被褥,仅仅是怕那些隔着一层被褥的东西隔到她。
阿宁缓缓侧身看着她的侧脸,试探几次见她并不排斥,才将手臂放在了她的腰部,让她离他近一点。
“你累了,睡吧。”
能在夜晚这样揽着她,又能在清晨睁眼后第一时间看到她,就是他此生最美好的事。
至于其他的,等她不怕了,慢慢来。
叶安安深知是
自己刚刚的情绪影响到了他,内心却不自觉的安心起来。
不管在什么情况下,他依旧是以她的意念为主,哪怕他知道,今晚不洞房,明日不好交代。
放在她腰间的手不轻不重的轻拍,就像是在哄一个孩子入睡。
他却没有意识到,正是他不经意的动作,彻底的安抚了叶安安紧张的内心。
“阿宁,我喜欢你。”
腰间的手一顿,接着又继续拍打,摇曳的红烛之下,叶安安却看到了他脸上不明显的满足笑意。
叶安安使坏的凑到他的颈间。
“叶安安爱白望宁,也想让他爱她怎么办。”
阿宁的呼吸沉重起来,身子僵硬不敢动作,触摸她腰部的手尴尬的悬空着。
他整个身子都是烫的,而她就是火苗。他怕再碰到她,就真的要着了。
叶安安哪里肯放过他,继续诱惑。
“不说话,难道是不爱我?”
不管是什么场合,女子说这种话都是不知羞的,阿宁不觉得她不矜持,反而很喜欢。
可他依旧想求她不要在这个时间说,因为她每说一句就是对他的折磨,他怕他忍不住。
叶安
安使坏的往他身边凑,恶劣的低喃。
“说不说!”
再凑一点。
“说不说。”
再凑一点,整个人都在他怀里了。
“真的不说?”
白望宁终于受不住,悬空的手一把控制住她的身体,不让她再蠕动使坏,哑声道。
“乖一点。”
叶安安故意凑在他的脖颈。
“那你还不说。”
白望宁看出来了,今日他若是不如了她的意,只怕今晚是别想好过了。
“爱,白望宁只爱叶安安。”
一辈子都爱,拿生命去爱。
叶安安似乎心满意足,使劲贴着他的身体也松开了些。
刚刚还为此苦恼的阿宁瞬时又有点失落,却也不敢碰她。
绣着鸳鸯戏水的大红锦被之下,叶安安的手不安分的握住了他悬空半晌的右手。
那只纤手似乎有这某种魔力,阿宁的手被她控制。
而本来已经离开他怀抱的叶安安猛地又扑了进去,声音诱惑的似是一只海妖。
“可是我还想要另一种爱,现在就要。”
在手触及到那片细腻的时候,阿宁就已经大脑空白了,听了她的话整个人已然灼烧。
“你,知道
自己在说什么呢?”
他的嗓音已经不是沙哑,而是嘶哑,犹如被火灼烧。
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一夜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