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安身子向后靠,看着窗外的人来人往,神情舒适。
“是吗,不相关啊,那风公子倒是告诉我,我大姐被王氏和江氏害死的那几个月你去了哪里?”
风清海骇然,整个人不自觉的向后靠,这是一个防御姿态,他在害怕,在惊讶。
“你,你,你在说什么,我与父亲多年不和,已经多年没有见过了。”
“是吗,我怎么记得风公子成亲时风丞相似乎是出席了的啊。”
风清海一僵。
“是,风某成亲,父亲自然是要出席的。”
叶安安嗤笑。
“看来风公子的记性果然不太好,据本公主所知,风公子与父亲的关系其实并没有外人所以为的那么冷漠吧。”
他真以为她不知道,那次风清海根本不是出去做什么生意,而是来燕京见了自己的父亲。
第一次认识风清海的人都会毫不犹豫的相信他崇拜自己的父亲,尊敬自己的父亲。
彬彬有礼,谈吐有度,说起父亲也都是谦虚的夸奖。
然而只要多了解了解他,很轻易的就能发现,他的那些行为中尊敬有之,崇拜却带着虚假。
他总是不经意的透露父亲与母亲关系不和,且多年
也没有关心过他们母子的意思。
用不了几次,那些稍与风清海相熟的人都会知道,他虽是丞相之子,但却只是名义上的,其实并不怎么受宠。
当然,不管受宠不受宠,他都是丞相之子,还是没有人敢动他的。
崇拜父亲的表像哄了很多人,与父亲不和也哄了不少人,其中就包括陈先生。
想当年陈先生看到风清海时有多恨,却在与他相处后默认了他住在叶家的事实,就是因为相信了风清海与风正业并不站在一边。
连叶安安都没想到,他骗了所有人,他与风正业的关系,完全由他自由控制。
甚至连江夫人都以为他只是因为那点血缘关系才在外面对风正业保持应有的尊敬。
然而事实是,风清海从不仇视他的父亲,风正业也并不是不在意的这个儿子。
江夫人面子上不喜风清海与风正业接触,风清海和风正业见面就避着她瞒着她。
刚开始是为了瞒着江夫人,到了后来就是为了留后路。
自古权臣少有善始善终,风正业做官已经做到顶了,皇帝也不可能再让他的嫡子掌握大权。
所以风清海被带走,风正业最初是生气可
惜,后来却觉得未尝不是一条新的道路。
他不想让两个儿子在朝堂上逗得你死我活,也不想让嫡子明明知道做不到更高的位子却依旧处于权利争斗之中。
所有他做了割舍,嫡子跟随妻子去九江做生意,在商场尽情展示才华,庶子则留在燕京读书。
他并不要求庶子权倾朝野,只要日后有个功名,再有他帮扶,做个小有实权的京官保余生安稳是没有问题的。
这一切都做的很好,也几乎没有人发现,直到叶安安察觉出风清海那次外出的不对。找了好多风府的小动物,又结合了一些风清海的行踪,才知道了风家两父子的小九九。
风清海知道瞒不下去,继而苦笑。
“荣泽公主,那是风某的父亲,风某与父亲见面难道也得罪了公主?
风某承认,叶萍的死与风某脱不了干系,那次风某也确实是为了来见父亲。
但公主因此而迁怒风某的父亲,还为此大费周章将他陷害至此,难道这就是公主答应风某的!”
他真的没想到叶安安会因为他见了父亲一面就将那些事牵连到父亲身上,若是早知,早知,早知叶萍又如何会死!
“风
公子可别污蔑本公主,怎么能说是陷害呢,难道风公子没去问过你的那位云姨娘和亲弟妹,那些事可是铁证如山,没有一句妄言。
至于迁怒,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