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把他当家人的人去做喂鸡的伙计,真是,真是不知好歹!
“安安,你明知道他为什么要找活干,你为什么好要帮他。
还,还给他开那么多的工钱,最后都进了那些人手里,这,这不是肉包子打狗嘛!”
虽然叶家每日都有进项,可秦氏一分钱也不想便宜那些人,就算是通过叶山也不行。
叶安安笑道。
“娘,不过是六百文钱,如果六百文父亲就能看明白老宅那些人的德行,何乐而不为?”
秦氏扭身不看她,闷闷的道。
“他爱看清不看清,反正是他出力气,跟我没关系,也不用跟我说。”
叶安安:我也没跟你说,是你要跟我说我的娘……
罢了罢了,这也是个猫系娘亲,算着毛摸比较好。
“好好好,跟娘亲没关系,回头我就多给父亲安排点活,保证把这六百文赚回来!”
秦氏身子僵了一下,抱着叶康回屋,走到半道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
“他,他身子还没修养好,别安排太重的。”
呵呵呵呵,这嘴硬的程度,死鸭子都
不敢比,十几年的感情不是说没就没得。
尽管年前的那次让秦氏伤透了心,但终究,叶山是她曾经的信仰。
而叶山心里也是真的有她,这些日子又事事顺着她,秦氏的心自然有些融化。
女人啊,最承受不住这样的糖衣炮弹,小意温存。
叶山兢兢业业的开始了自己的喂鸡大业,而秋收也如期而至。
又一次狠狠的打击,连那些帮叶家干活的村民都坐立不安起来。
来收税的官差已经不止是全副武装了,来的人多不说,进村的时候手里就提着刀。
看见村民一脸的凶相,远远的一看,就是一群凶神恶煞的地痞流氓。
村里的一些老人都围在祠堂门口,看见官差直接就跪了下去,不住的磕头。
“求求官老爷,给我们留条活路吧,求求官老爷了!”
“求求官老爷,收走粮食,我们就活不了了。”
“求求几位大老爷了。”
虽然叶家在河沟村没有地,但这样的场面,实在是让人动容。
可是,他们什么都做不了,不交税,朝廷就没有银子和粮草,北方是大旱,南方却是大涝。
北方百姓尚且还有收成,南方的百姓却连家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