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的那么多次,她都可以说是在强迫安安给村里人帮助。
甚至当这些人做了错事,她每次都希望安安息事宁人。
她以为,这样做,这些人就会记叶家的好,懂得知恩图报。
可是现在,现实却狠狠的打了她一个大巴掌。
她因为他们多次为难自己的女儿,而他们,却在背后这般中上她们母女!
“呜呜……,娟子,大妞,我,我,是我气走了安安和萍萍。
还迁怒猫儿,呜呜……都是我的错,我的错!”
对着女儿,她总有一分作为母亲的自尊在,不肯低头,不愿低头。
而面对同龄人,甚至陌生人,她终于能释放自己真正的情绪。
就像无数的母亲,她不是不爱她的孩子。
她愿意承认孩子的优秀,孝顺,却不愿承认自己的错误。
也许他们的心里其实知道自己是错的,但向孩子低头——太难了。
于是就这样,从开始的小隔阂,到后来的沉默,乃至最后的爆发。
然而这次,秦氏后悔了,这些人怎么可以这样!
怎么可以这样恶意的揣测她们的母女感情,怎么可以这样的,无耻!
“秦妹子,你先别哭,先把整件事跟我们说一下
,你跟安安到底怎么了?”
说出了一直不肯说的话,秦氏的情绪反倒有所缓和。
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详细的与吴四婶和豆子婶说了一遍。
话刚说完,豆子婶就急了。
“秦妹子你糊涂啊!谁家花钱买的地能不收租的。
就咱村那个吴黑子家,前些年吴黑子在外面胡来,黑子他爹都气病了。
家里的地靠几个女人也种不了,不就租出去了?”
吴黑子跟秦氏的年纪差不多,他年轻胡混的时候秦氏刚嫁进来,根本就认不全人,哪里能知道这些。
只能继续听豆子婶说下去。
“可能你不知道,主要也没租出去多少,应该也就几亩地。
就租给咱村的老旺子家了,他家没地,一直就想找机会买。这不没买到,就租了吴黑子家的。
你猜那吴黑子家收了几成的租子?”
豆子婶一脸的神秘,声音也压得极低,似乎生怕别人听见,但其实这会儿就三人而已。
秦氏不由自主的追问。
“多少?”
见她真不知道,豆子婶还有些得意,说了个秦氏都不敢想的数字。
“五成!”
“这么多!这,这不能吧?”
都是一个村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收这么多的租子,都快比得上地主了!
“啧,你怎么不信呢,不信你问娟子,这事儿好几家都知道的!”
当初吴黑子家往外租地这事儿也没租出去几年,两家也没真的闹起来,知道的人家也不算多。
可吴四叔兄弟多,他又是个不错的人,消息知道的就比较多。
吴四婶肯定的点了头。
“嗯,这件事老四好像是提起过。”
起止是提起过,还很是有些看不上吴黑子家的为人。
都是一个村里,正常来说就是三成租子,四成也能说的过去。
结果这吴黑子家,直接就要了五成,无非就是觉得旺子家没地。
又是外村人,就这么坑人家而已。
“这,这也太多了,这都比得上地主了……”
豆子婶有些恨铁不成钢,她说的是这么意思吗。
这秦妹子生了这么机灵的几个孩子,怎么自己脑子不转圈呢!
“他比不比的上地主不重要,重要的是,不管是谁家的地,租出去都是要收租的。
最低三成,高的五成也有。
秦妹子你呢,非得让安安收一成租子,这,这不是傻是什么!”
豆子婶说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