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六点,张景在“至尊豪庭”大酒店做东,宴请梁栋家的所有人。
大家入座之后,张景开诚布公地说道,“今天请大家一起坐坐,就是想了解一下咱们的企业和经营状况。”
“我来说吧!”梁怡扫视大家一眼,坐直身体,自告奋勇的轻声说道,“我们家目前主要经营三家公司,其他可以忽略。一家是南江房地产公司;一家是馨怡珠宝公司;一家是南衡建材公司,分别由我和你的两个舅舅负责。”
“哦!效益如何?”张景不动声色地问。
梁怡有些尴尬地笑道,“说实话,不太理想。除了馨怡珠宝公司,其他的公司仅仅只是维持。”
现场的气氛顿时有点压抑和怪异,好像做错了什么事情的小孩子。他们现在面对张景时,无形之中都有一种自惭形秽和五体投地的感觉。
“酒菜都上齐了,请大家慢用。”漂亮的服务小姐客气地说了一声,转身退了出去。
“咱们先喝一杯,再边吃边聊吧!”张景端起酒杯,温和地说完,将酒一饮而尽。
大家也跟随着喝了点酒,氛围还是比较沉闷。桌上的老老少少,对这个外孙、外甥、表哥是又爱又怕。这不仅仅是因为感觉亏欠他的母亲,还因为他自身的能力和强大的人脉资源。
还有他为梁家作想的诚意,深深地打动了大家,也获得了众人的信任。
张景看着拘束的大家,他心平气和地问道,“翰文和翰宇现在干什么呢?”
“我们也没有什么具体工作,跟着干一些杂务。”翰文灿然一笑的说。
“是呀!”翰宇附和道。
“说白了,就是无所事事,游手好闲呗!”张景瞅了两个人一眼,欲言又止。
梁志远轻轻抿了口酒,溺爱地说道,“他们两个人还小呢!也没有合适的事情安排。”
“外公,二十多岁了还小?”张景心潮澎湃,久久无法平静。他若有所思地说道,“我像他们这么大的时候,已经上过无数的战场,杀过无数的人了。”
“啊!”梁老夫人惊诧地望着张景,心里一阵酸楚。
“项昭邦这次跟着我在免国,自愿参加了几个月的军事训练,也上了战场。”张景脸上的笑容渐渐散去,神情逐渐凝重起来,他话中有话地说,“他现在不仅人黑了,身体也强壮许多,关键是他的心智成熟了。”
“他上次去了就一直没有回来?”梁思诧异地问道。
“没有。”张待景面对众人的目光,他的心中莫名的出现一个奇怪的念头,他似笑非笑的说道,“思馨,昭邦那个小子,一旦醒悟,未来可期。当然,他长的样子,虽然不如我这么帅,也还过得去。”
“切!你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吧!”李思馨的唇边浮起一丝笑容。
大家闻言,一阵欢笑,现场气氛顿时活跃起来。
“那你说说翰文和翰宇能干点什么?”梁志远的心中充满好奇,刨根问底地问道。
“做什么都行,关键要去做。”张景自信的神态,令众人心中踏实,倍感安定。他意味深长地说道,“他们是骡子是马,得拉出去溜一溜。翰文、翰宇,梁家的未来迟早由你们来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