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吴文清和周飞扬的认知中,张景是一个武力值爆表的高手,怎么会和医学界的泰山北斗扯上关系呢!
此时的张景,心情特别舒畅,有了每天300斤的蔬菜订单,他的底气足了,能不高兴吗!
他收起手机,两手一摊耸耸肩,和蔼地说,“二位准备把我这个乡巴佬带到什么地方去,请便。”
张景跟随两人上了车,由周飞扬开车,大约十分钟的路程就到了清江市清江大厦。
在吴文清的引领下,他们来到清江大厦16层,刚出电梯口就是一块悬挂着“清扬律师事务所”的金字招牌,显得十分庄严、肃穆。
“好气派!”张景不禁夸赞一声。
吴文清和周飞扬轻轻一笑,默默地带着张景随他们来到了茶室。坐下之后,张景仔细打量着这一男一女。
吴文清中等身材,容颜清秀、端庄,虽然不属于那种大美女范畴,也是相当地耐看。
周飞扬身材高大、健壮,国字脸上一双浓眉大眼,显得干净利落。
周飞扬微笑着递给张景一支烟,忙着烧水泡茶。
“张景,我们贸然找你,可能有些唐突。请见谅!”吴文清挺挺胸脯,双手交叉放在桌上,清秀的脸庞上带着职业的微笑,她正色说道,“现在正式介绍一下,我叫吴文清,毕业于燕京政法大学,你叫我文靖就行。他叫周飞扬,也毕业于燕京政法大学,是我同学也是我老公,叫他飞扬就行。”
“哦!我叫张景,离开家乡十五年刚刚回来,现在是药王谷村农民兼村医。”张景点上烟,笑着介绍着自己。
吴文清一脸认真,也十分恭维的说,“张景,你说自己是药王谷村的农民兼村医,打死我也不信。不过,既然你自己不愿意说出真相,我们也不勉强。”
“是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言之隐,日子长了,交往多了,大家自然是以心换心。”周飞扬给大家都沏上茶,羡慕地说道,“张景,我自认为还是比较能打的人,可看了你的功夫后,我真的感到自惭形秽。”
“飞扬哥,没必要学我这样的山野村夫。这个时代还是要靠你们这些法律人士来维护。”张景神色认真,毫无揶揄之意。
吴文清唇边浮起一丝诡异的笑容,她用自嘲的语气轻声说道,“说来惭愧!我们这些法律人士,多年来只能靠混迹于黑白两道,才能凭自己的关系,帮助弱势群体讨回一点点公道。”
“你这话怎么讲?”张景喝了口水,故作不解地问。
“不瞒你说,清江黑恶势力太猖獗,他们背后的保护伞更是很强大,弱势群体的利益根本无法保障。”吴文清心中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焦虑感,她感慨万千地说道,“比如你在清江码头惩罚的那些收保护费的混混,这不是个案,而是每天都在发生得真真切切的事情。怎么办?别说那些老百姓没有办法,就是警察也是无能为力。”
“那还要警察干嘛?”张景不客气地说,“你们律师不也应该维护公平和正义吗!”
吴文清闻言一愣,她没想到张景这么不留情面,一种难言的烦恼在她的秀眸中闪烁,她言不由衷地说道,“老百姓都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他们对流氓混混们的行为,就没有奋起反抗的勇气,只能不吵不闹地忍气吞声。没人报案,警察怎么管?”
吴文清一番发人深省的剖析,让张景想起了八姨在船上怒怼一众老实巴交的男人们的情景。同时,他也想起了鲁迅先生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经典手笔。
他面无表情地聆听着吴文清的侃侃而谈,她的语气中有愤怒,也有埋怨,更有无奈!他一时不知怎么回应,只是默默地吸了口烟,轻轻叹了口气。
吴文清瞄了张景一眼,目光中流露出试探之意,她轻轻地将脸庞的秀发拢到耳边,继续说道,“我们的主要收入是经济和刑事诉讼案子,也接受部分法律调查案子。如果是老百姓与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