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那些私塾的教书先生给学生上学，是不是都要交学费的？”宋月芹摆出了以理服人的架势。
“也.....对”苏凛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样。
但是，他还是敏锐地抓住了这其中的漏洞。
“可是，人家是教书先生，是夫子，你一个小姑娘，是断然比不得夫子的，就是你有先前心境选拔上那个女神十分之一的水平，我苏凛二话不说，就是做牛做马也要拜你为师！”
苏凛拍拍脑袋，自我感觉这番话说的当真是滴水不漏。
而且，师妹就是用来使唤的！
想当初他刚进宗门的时候，可被那个大姐头使唤惨了。
既拒绝了师妹薅羊毛，又表达了对那个完美级评价的大佬的仰慕，我真是机智地一批！苏凛心里美滋滋的，全然没注意到一旁宋月芹夸张的表情，甚至连带着身子有些抽搐。
咳咳~~~~宋月芹深吸了一口气来平缓窃喜，原来苏凛师兄是这么想的。
那就好办了，给他骗的苦茶子都不剩！
不对！
是双方协商，基于个人完全自主的意愿下发生的合法交易！
所以，宋忽悠开始执行她的计划了。
“这句话呢，其实不是这么解释的。”
“这句话出自《论语·子罕》，原文是“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意思是：孔夫子在河边说道：“奔流而去的河水是这样匆忙啊。白天黑夜地不停流。”
“逝是往，离去的意思；斯是代词，表示这，这句话中指的是河水。夫是语气词，用于句末，表示感叹。”
宋月芹说的很平淡，全然没有教书先生那种一板一眼的摆设，而是像交流一样，平平淡淡地将这件事讲出来，言外之意就是，姐肚子里的墨水，可多着呢，这只是小kiss。
苏凛完全呆住了，就像听到了什么惊世之词，如此清晰明了的将夫子的话展示在自己面前，他顿时开悟了！
原来是！
原来是这样！我懂了，她说的好透彻！
不是，师妹为什么会懂得这么多？原来这句话的意思是时间流逝，而不是死去的人也就像我这样了。
娘的，之前挨师妹那一掌的时候是不是用错了？
算了，大师兄和师父那两个文盲估计也不懂，不过，师妹也太厉害了吧！我去！
短短几秒，苏凛的脑子中闪过了万千想法。
而一旁的宋月芹则是在细细观察。
通过余光，宋月芹发现苏凛师兄果然上当了。
他看向自己的眼神，都TM快勾芡了！
宋月芹刚开始解释，苏凛满脸兴奋，师妹和自己臭味相投啊，可是越听下去，他越觉得不对了。
苏凛吞了口唾沫，嘴唇干涩，艰难地开口
“师妹.....”
“嗯？”
“你是.......心境测试中的完美者吧？”
宋月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作为一个高级的钓鱼佬，你不能让鱼儿轻易咬钩，要让它心甘情愿的咬钩。
洞府到了。
“师兄，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明天上午十点，我们在这里晨训，你教我修仙，我教你儒学。”
“准备好学费哦，师兄再见。”
目送着蹦蹦跳跳走进洞府的师妹，苏凛总感觉哪里不对。
啊....不是，自己不是又要给被人打工了吧？
不会吧不会吧？
刚进宗门的时候，二师姐那个疯子就把他使唤地够呛，这不刚有了师妹想尝尝当老板的滋味.....难不成又要被奴役了？还是做牛做马的那种？
不行！
士可杀不可辱！
苏凛咽了口唾沫，独自在风中凌乱，蓝色的丝绸袍服下，纤细修长的手指都在打颤......可是可是，她好像真的很懂儒学欸~~~